结果林阙刚一转头,就看见岱玉庭穿着身运动装,从另一边健身房出来往这边走,黑色衬的他肩宽腰窄手长腿长,即使停住脚步,整个人的气场依旧像匀长冷风侵袭过来,只不过不一样的是林阙心口的荒野不再有心花摇晃。
那些大朵的雀跃伴随着酒精被她在喘息哭泣间,丢在了连锁酒店的劣质木地板上,灿烂的腐掉了。
“早上好,”她神色自若。
岱玉庭视线落在她细瘦腰身,这几天堪堪压下去的莫名躁怒片刻间重掀,声音夹着冰粒一样,不咸不淡,“去哪了?”
林阙装作没听到,径直朝房间走,又一副没脾气的样子轻声合上门,直到整个人被温热的水浸透时,才轻盈又凝涩的长舒一口气。
看吧,原来也没这么难。
岱玉庭很快发现小姑娘好像变了些什么东西,首次察觉是在楼下泊车时,前面的通道被堵住,司机去前面问说是有业主进车库的时候蹭了别的车,等待的时候有个安保过来敲窗,“先生。”
岱玉庭微顿,那人递进来一个医院挂号卡,“这是您家阿姨的,那天掉在楼下了,您方便的话转交一下,这东西丢了好像挺麻烦的。”
他接过来,是个陌生城市的医院,语气有点冷淡,“弄错了吧。”
安保疑惑,“就是那位挺年轻漂亮的女生,她那天在楼下坐到天亮,我过去问的时候说是您家的阿姨,不是吗?”
岱玉庭面色骤寒,不知道是被那句话刺中了,掀眼看过去,“她亲口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