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易逝被她气的太阳穴都疼了,他直起身叉腰在原地走了两圈。
文雁栖不明,这还是第一次见他这么着急无措的样子。
倏地,男人再次将她压在了门上,文雁栖身体一抖,抬手刚想要推开他,却被他泛红的眼眶怔住了。
他说:“你以为我娶你只是为了责任吗?”
文雁栖:“……”
“就算容容当初没有那么做,我本来也打算今年去你家提亲的。”
“逝哥……你……”
花易逝抬手将食指抵在了她的唇上:“嘘,听我说……
我知道,你一时有些难以置信,但是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在我十八岁那年,我就对你存了别样的心思了,我早就认定你是我的妻子。”
说到这,男人似是卸了力气般,将头埋进了她的颈窝:“小栖,我也想和你跟其他平常夫妻一般,柴米油盐,同床共枕,为人父母。”
文雁栖一僵,感受到她的本能反应,花易逝抬头,大手抚过她的面颊,额头抵着她额头,语气近乎乞求般:“所以……可不可以试着接受我?
让我慢慢陪你走出来,好不好?”
他知道,在她的心里一直住着一个男人。
她在感情上向来不主动,就连她喜欢那个人,也从来不敢让人家知道。
甚至于会跟自己的情敌成为好朋友。
他觉得他不能再任由事情自然而然下去了,不然等到猴年马月,眼前这个女人都不会发现他的心意。
所以他将所有的一切和盘托出。
听到这些话,文雁栖心底是有触动的,她从来不知道这个男人会对她有这样的心思。
“可我……你不介意吗?”
在她看来,没有哪个男人不会介意吧?就连她都觉得自己很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