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钧棠是个工作狂,这一点没有人会质疑。自他十几岁开始在兴隆工作以来,几乎没有休息日,即使不去公司,也会在家中工作,在他的生命里大概就没有假期这个概念。
叁十岁的男人却在今天,打破了自己的习惯。
这个早上,他准时七点醒来,没忙着起床,却拿起枕边的手机发信息给助理,告诉他今天一切行程都取消,他也不会出现在公司。
助理正疑惑,老板却让他什么都不要问,自己要休息一天。
小姑娘察觉到身边男人好像醒了,还做了一些动作,自觉的滚进了人家的怀里,吊着他的脖子赖在他身上蹭鼻子,也不知道是在梦里,还是借着梦揩他的油。
总之就想赖在人家身上,跟她一起在床上厮磨。
他低头看见姑娘睫毛在颤动,往下挪了挪身体,让自己的呼吸贴着她的鼻息,去抢夺被窝里本就不太多的氧气。
小姑娘顺势一口咬在了他嘴唇上。
她知道他故意的。
向晚把男人的唇瓣放在自己的牙齿间碾磨,咬着唇肉亲他,直把男人亲出了火气,不着寸缕的两具身体升腾起高温,将被子烘得热气腾腾的。
女孩子掀开透气,却刚好看到蒋钧棠已经支棱起来阳具。
他对上她的眼睛,“晚晚,我觉得你该为此负责。”
说话间,把小姑娘拉进了自己怀里,向晚趴在他身上,敞开下面的小穴,接纳了那根。
俩人因此又胡闹了一早上。
穿戴整齐下楼时,太阳已经升到半空中,吃过早午餐,蒋钧棠拿了本书陪着小姑娘在她的阳光花房里鼓捣那些脆弱的娇花。
就这么过了一下午,却也不觉得时间走的飞快。
待夕阳西下,俩人换了衣服,男人自己开车,带着她去往郊外的酒庄,那里,老朋友们摆好了局,等着几个人聚一聚。
这一回他们到的最晚,其他人都已经开始品尝美酒,他们俩才到。
刚进包房,虽然几个成年人不至于学小青年那样起哄吧,至少注目礼是给足了的。向晚虽然还是有些害羞,但也没像头一次那样躲在蒋钧棠身后,而是大方地站在他旁边。
齐贝蓝看到她,忙把小姑娘拉到了自己身边坐下。
她站起来的那一瞬间,直接让向晚惊呼了了声,“蓝姐姐,你这是……有小宝宝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