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钧棠看了看举着酒杯的姑娘,又看了看秦慕,拿起桌上自己的酒,仰头喝了个干净,“我还要谢谢你们了。”
秦慕见他神情不对,冲坐着的姑娘摇摇头,女孩子依依不舍地从蒋钧棠身边挪开,出门前还朝他这边看过来。
男人却连一个眼神都没给她。
“蒋,我看你这几个月很辛苦,不想着你能轻松轻松嘛。”秦慕说着话,沉惊寒又给他倒了杯酒。
蒋钧棠又把刚满上的酒又喝了个干净。许崇山见势不妙,忙开口打圆场,“你们真是多管闲事,就是个小姑娘,还能把我们老蒋怎么地了?”
“前两天我爷爷寿宴你们不也看到了嘛,他跟沉燃两个,那才叫郎才女貌呢。”
男人自己拿过威士忌给自己倒上,“我跟她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他难得为自己解释一次。
“哎,不对啊。”沉惊寒叫起来,“你们俩出双入对可不是一次两次,圈子里都说蒋沉两家好事将近。”
蒋钧棠听他说着话,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总之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既然当事人这么说了,众人也不饶着这个话题继续下去。
他站起身去卫生间,出来时,在拐角处见到刚才给他倒酒的小姑娘。
女孩子清泠泠地眸子似带祈求看着他,“蒋先生。”
他知道她的目的,她跟在他心上划了一刀的小姑娘长得五分像,可惜,终究不是她。
蒋钧棠当没有听见也没有看见,从她身边走过,连脚步都没有停顿。
直到晚上局散了,他坐在车里,吩咐夏安从此以后再也不要把向晚的行程报告给他。
夏秘书反问老板,那还用派人盯着吗?
男人直到身在桂园别墅,都没能回答秘书的问题。
夏安也没再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