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能允许何萍萍逃离自己的掌控,进了睿王府,他确实鞭长莫及,顾忌颇多了。尤其是沈又夏又是一个混不吝的主,若是她真的维护起何萍萍,自己确实没有办法向对付安国公府和回南侯府那样,因为那些手段在定国侯府眼里根本不在乎。
“前脚睿王妃把她风风光光的迎进了睿王府,后脚我回去就把她休了,你觉得这么做睿王府、定国侯府、回南侯府、安国公府,谁家脸上会好看?这人谁丢的起?”
真不是朱云琰故意刺激安易寒,只是事情走到这一步,谁都不能做不了主了。这些年安易寒的所作所为朱云琰虽然不予置评,却也觉得这样也没什么不好,安易寒总得从过去走出来。
“你的睿王妃手段真可以,我以前真小看她了。”
安易寒咬牙切齿的说,亏自己还为上次沈又夏救自己受伤的事情耿耿于怀,想着自己以前真的错怪她了。事实证明,自己根本没有错怪沈又夏,就是一个心思深沉的恶女人。
“我觉得还行吧,总比被人欺负了强。再说了,若不是宣王和定王先起的心思,沈又夏恐怕连何萍萍是谁都不知道。”
朱云琰现在就是听不得别人说沈又夏不好,已经是非常典型的只能我说不好,别人谁说跟谁没完的那种了。
“对,沈又夏是无辜的,何云被扒光了衣裳扔上床,也是沈又夏无辜。”
安易寒恶狠狠的说到,反正屋子里只有他们三个人,徐怀敏不是外人,没什么不能说不能听的。
可是,徐怀敏听到这话的时候,整个人都震惊了,内心犹如波涛汹涌。沈又夏到底干了啥,怎么听着这么惊悚?
徐怀敏好恨自己是个文官,不会武功,也没有一个显赫的家族为自己支撑,以致于自己的消息总是很落后,关于刚刚安易寒说的事儿,恐怕只有回到西阳城他才能知道到底是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