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富有四海,天下万千学子无疑不是帝王门生。
清高到不屑为官的毕竟是少数,大多数学子都是抱着学成文武艺,卖与帝王家的念头与动力在读书的。
所以任何人都可能会缺人才,只有帝王不会,官位永远都是供不应求的。
既然你不行,那便换个人吧!
外地那些纨绔们还不知道他们那天一个小小的行为到底给他们父亲和他们自己招致了怎么大的祸患。
最后只能说,纨绔要理智,闹事需谨慎啊!
事说完了,人也该走了。
“站住!”
周宣帝叫住了临渊快要在他不注意之下偷溜出去的脚步。
“朕让你走了?”
这语气,临渊总感觉有一股傲娇风。
临渊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吊儿郎当散漫样,“您还有事?”
就差明晃晃地要说我要走了。
周宣帝就在纳闷儿,为什么他还没被这个小兔崽子给气出病来,他的身体有这么好吗?
哦,他原来的身体是不好的,但在这小兔崽子孜孜不倦的调理之下,好了很多。
他突然想起那一天,他还在想着小兔崽子不愧是他的儿子,知道对他老子好。
谁知小兔崽子回了他一句:“这是为了让您在皇位上多待几年。”
可把他气得不清,虽然冷静下来知道这只是这小兔崽子习惯性的气他,但生气还是很生气。
回过神来,周宣帝脸色不变,语气淡淡满不在意道:“你进来的时候手里拿的是什么?”
周宣帝在临渊一进殿时就眼尖地看见了临渊手里拿的盒子,拿进宫的东西,不是给他的能是给谁的?
他一直在等这小兔崽子自己说,没想到这都要走了还不说。
他只好自己提出来了。
临渊暗笑,果然是个口是心非的父皇啊!
“没什么,给父皇带的东西,父皇随身携带着吧!”
说完这句还没待周宣帝再说几句话,临渊一溜烟儿就跑了。
“这小兔崽子!”
周宣帝简直是苦笑不得。
他亲自站起身,走到临渊刚才坐的地方,拿起桌子上的檀木盒,触手细腻,檀木的清香袭来,不禁令他陶醉了一会儿。
皇帝虽然很富,更别说大周四海升平,身为帝王那私库里的东西也不少,但一来他又不会抱着自己的私库睡觉,一年到头也看不了几次,除了赏赐谁谁谁的时候让太监翻一翻,其余时间都是封着的。
二来他也不是喜欢这些东西的皇帝,身为一个明君,他决不骄奢淫逸,所以虽然东西很多,但真正也没见过摸过几次。
只有小兔崽子送给他的他才是好好拿到手里随身带着。
不说里面还放着的东西,就单单是这个檀木盒,凭周宣帝的眼光也挑不出什么错。
周宣帝按捺不住,轻轻翻开盒子,映入眼帘的是一块极为……普通……的玉?
通体结白,但其中又隐隐透出一丝黑来,玉是上好极佳的玉石没错,但不能掩盖它确实是长的很普通……
因为它就是一块单纯的玉石,上面什么雕琢都没有,但看久了之后,却又觉得它比那些雕龙画凤的玉佩好了不知多少。
周宣帝看了它半天,把它拿了起来挂在了身上。
这小兔崽子送来的东西他都是极为爱惜的,既然小兔崽子说了要随身携带,那他就随身戴着吧!
于是接下来的一天,周宣帝一会儿看一下玉石,一会儿看一下玉石,还不时拿在手里把玩。
看这样子可谓是对他儿子送的东西爱护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