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容在出去之后就去自己房间里面换衣服了,身上的衣服被那个恶心的东西给碰了,她实在是一刻都受不了了。
等衣服换完之后,才有时候仔细检查她的古筝,掉在地上磕坏了一个角,幸好弦没断,至于磕坏的这个角还是能弄好的。
但古筝的弦是阁主特意给她的天蚕丝,当年全用来做弦了,要是断了的话,她的筝就用不了了。
早知道就不拿她的筝了,容容摸着筝上磕坏的角,比孙振碰到她更让她气愤。
“没事吧?”临渊在门上敲了三下,然后推门进来。
容容摇了摇头,露出了笑容,谁看到她们的阁主心情都会变好的,况且她确实没有什么事。
“阁主您坐。”容容把椅子放好,然后去沏茶。
临渊坐在椅子上,很是放松肆意的姿势,一点也没顾什么姿态礼仪之类的。
反正她就算是怎么做都好看。
容容把茶杯放到临渊面前,临渊端起茶抿了一口,“你想要什么结果?”
对于临渊问的话容容很清楚,她认真道:“我不想再看到他。”
“我知道了,好好休息,今晚就不用辛苦了。”临渊放下茶杯,转身离开了容容的房间。
容容没问阁主怎么处理孙振,总之她以后不会再遇到这个恶心的东西,怎么处理都是阁主的事。
她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
颜州和如云还在往京城方向赶路,走来这么多天,两人总算是快到了。
“云儿,咱们找家旅店休息休息吧。”颜州对着额头冒着汗的如云道。
如今正值三伏天,马车比起走路好了不知多少,但也是闷热难耐的。
又因为一直在赶路,不好多喝水,如云和颜州都是尽力忍着。
“好,听颜郎的。”
经过这些日子颜州的甜言蜜语和各种手段,如云的心早就全都给了颜州,连身子也在两人还没成亲就给了颜州。
如云自认她整个人都已经是颜郎的了,在两人相处的过程中越发依赖颜州,大事小事也都听着颜州的意见。
这幅以他为天的模样让颜州得意不已。
刚开始还装清高呢,不过几天的功夫,说上些哄骗的话,再找几个人演一下戏就乖乖自己送上门来了。
女人啊,真是最愚蠢最好骗的了。
颜州的眼睛转了转,他已经看到了前方的旅店,今晚就可以下手了。
这些多天,哄着这么一个单蠢幼稚又无聊的女人,他快烦死了。
一个十五岁的小贱人,什么都没有,要不是那些上了年纪的贱人们不好骗,他怎么可能专挑这种小贱人下手,他可不喜欢这些什么都没有的小贱人。
把马车停在旅店外面交给店小二,颜州带着如云直接走了进来。
“老板,住店。”颜州把银子给店老板,店老板殷勤地给两人安排房间。
拿好木牌,颜州和如云向着二楼走去,在快走到拐角处时,颜州不经意转过了头,和满脸褶子的店老板对上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