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丁召负有些诧异道。
他受这么重的伤竟然没有一点事儿吗?这怎么可能?
丁召负不是很相信,他的眼睛也透露出了这个意思,他的妈妈笑了笑道安慰他说:“这次可真是老天保佑你才没有事儿,你不知道和你……”
说到这里,丁召负的妈妈突然停了下来,神情欲言又止。
丁召负的妈妈看了看他的脸色,正打算说时,他的爸爸轻轻咳嗽了一下道:“孩子刚醒来让孩子好好休息一下再说。”
丁召负妈妈笑着拍了拍自己的头道:“哎哟都怪我都忘了。”
丁召负妈妈选择越过这个话题,虽然儿子迟早有一天会知道,但总归在现在并不合适,所以祝秋新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捏了捏丁召负的被子,对他道:“你可不知道,你被送过来的时候手心里紧紧抓着一个断了的头绳,医生弄了好几次都没从你手里把那个头绳给取出来,后面还是硬使劲儿给掰开的。”
祝秋新倒也不是故意转移话题,她说的确有其事,在现场救出丁召负的时候,他的手心里确实是捏成一团的。
而且捏的非常紧,医生试了好几次都没有办法把他的手掰开,最后还是打了麻药用了力气才取出来。
丁召负听到祝秋新的这话一怔:“头绳?”
什么头绳?
祝秋新轻轻点了点丁召负的额头:“怎么,你忘了?”
祝秋新也不是很在意这件事,毕竟只是个小头绳而已,她在想该不会是她儿子谈恋爱了不好意思给他们说,所以才偷偷摸摸把人家女孩子的头绳拿在手里。
丁召负摇摇头,他没有再说话,努力回想他昏迷之前的事,头绳……头绳……
对了!
头绳!
他想起来了!
丁召负瞳孔一缩,他想起自己在大货车袭来当时的状态,他当时就感到了刺骨的寒意,更不要说他现在还没有一点重伤的身体,再联系起那个女孩!!!
对,再联系起那个女孩说的话……
丁召负坚定了二十年的唯物主义心终于狠狠动摇了。
这次,非常有可能就是那个女孩子的头绳保护了他。
丁召负神色激动,他看向祝秋新,急道:“妈,我的头绳呢?我的头绳呢?”
祝秋新看儿子焦急万分,赶紧道:“放心啊,你的头绳妈给你好好收着呢!你放心!”
丁召负松了口气,虽然那个女孩说过头绳只有一次的功效,但他还是觉得这个东西是他的护身符。
从今以后,那个女孩,不,那就是他的救命恩人,就是他祖宗!
临渊还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孙子。
在把丁召负的卡拿到手之后,临渊首先就去了银行取了些钱,然后给房东方兰交齐了房租。
方兰当时一脸诧异:“梁蓝之,你不会是去抢银行了吧?”
早上还没钱,这出去不过两个小时就突然拿了这么多钱来,方兰狐疑的看向临渊,打量了会儿她的长相,不知想到了什么,神色鄙夷不屑,拿过钱冷哼一声就走了。
临渊知道她在想什么,不过也懒得解释计较,总归也妨碍不到她。
而在交齐了欠下的房租之后,临渊就打算离开这个地方了,她是不可能住这样的房子的。
不过现在还没有钱可以买房子,临渊找了个酒店先住了下来,非常顶级的酒店,所以卡里的钱没用上几天就已经见底了,最重要的是她总共留下的一点钱竟然还在路过下水道的时候掉进了下水道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