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在特意的人面前如此而已。
“还没有煮好。”临渊淡淡解释她不是不让她这个便宜师傅喝，而是时候还没到。
星沉只能乖乖坐在一旁的石桌上等待临渊煮好再喝。
白衣剑尊身姿笔挺，骨节分明的手指在石桌上轻轻敲击了几下，接着像是反应过来自己这不正常的举止似的又立马放了出去。
深邃的眼眸中闪过点点无奈之色，最终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一般开了口，只是语调僵硬不自然至极，显然他自己没有发现。
“临渊，听说近些日子一个新弟子一直……缠……着你？”
纠结不已但还是吐出了这么一句话，星沉心中一松又是一紧，各种滋味也只有他自己才清楚。
临渊停下烹茶的动作，雪莲煮的茶时候刚好，到好两杯，然后把一杯给星沉递了过去。
等星沉接过了茶，临渊才淡然笑道：“师傅从哪里听来的？”
星沉沉默了一会儿，微不可见的吐出一口气，“为师偶尔从弟子中听到的。”
临渊没有说一个化虚镜的一直在紫竹林闭关的老祖怎么可能听到这种暗地里的流言这种话，只是微微笑了一下，漫不经心道：“从表面上看确实不能说‘缠’着我。”
毕竟连瑾也就只是向她请教了一次剑法而已，谁都挑不出他的错。
不过这暗地里的嘛……
临渊没有说，但星沉显然很清楚，“需要为师帮你吗？”
临渊啜了一口茶，入口清甜，回味微甘，余味却是悠长而美好。
不愧是千年才开的雪莲煮的茶，不枉她御剑飞了几天到雪山又守了几天才摘得的。
她把环玉制成的茶杯拿在手里，因为茶杯小巧玲珑，落在她修长白皙的十指间很是晶莹钰润的好看。
“就不劳烦师傅了，徒儿自己就可以解决。”临渊拒绝了星沉的提议。
这在星沉的意料之中，毕竟他这个徒弟可不是什么柔弱或者要依赖别人的人，她性格其实极为强势，有极强的掌控欲，不喜欢事情脱离她的控制，除非是她容许的。
不得不说，星沉是松了一口气的，临渊这样子明显是对那个弟子无意，否则他就要想该用什么办法来适当的提醒他这个徒弟了。
虽然知道自己无望，也接受了这份无望，但星沉显然还没有做好准备迎接一种他不想看到的可能。
至少现在没有。
心底的那口气一松，星沉也有心情品茶了，端起来饮下一口淡淡品味之后，星沉不由露出一个笑容，“你这手艺可谓一绝。”
临渊颔首，坦然接受了来自他人的夸奖赞美。
等到一杯茶饮尽之后星沉还想喝一杯，就被临渊冷酷无情的拒绝了，“一杯就算了，就当我这个徒弟孝敬师傅你的，但再来一杯就过了。”
她都不够喝，所以再一杯是坚决没有的。
面对小气的徒弟星沉还能怎么办？只能一步三回头的走了，他的徒弟最终还是没有叫住他凄凉的背影。
光是喝着茶还不够，临渊还弄了些吃的东西，喝着雪莲烹的茶，吃着剑宗里的大厨做的糕点饭菜，临渊表示，这生活着实不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