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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32)(1 / 2)

他们的部长完全毫无死角呢,pupina~

幸村瞥过来一个有些凉的眼神,一时间让仁王噤了声。

但很快幸村也反应过来,勾起唇,语气里有些无奈:毛利前辈最近的训练请假了。

请假了?柳迟疑道,转学手续还没办完吗?

不,他说需要调整心情。幸村说完顿了顿,他说如果有意见,他可以退出正选选拔赛。

太松懈了!没等其他人说什么,真田就大步流星走过来,脸上满是不赞同,网球部的练习就是规矩!不守规矩的人就应该让他退出网球部!

幸村摇了摇头:我觉得可以先和他聊一聊。他的状态确实有点奇怪。

看着自己幼驯染不赞同的眼神,幸村笑了笑:有点耐心,弦一郎。作为决策者,可不能太专断独行。

真田轻哼了一声,压了压帽檐,没有反驳幸村。

虽然说了可以退出正选选拔赛,但在幸村没有正式宣布之前,毛利也还是按时打完了剩下的比赛,甚至之后他也不再需要其他部员去找了,会在轮到他的时候突然出现在球场边。

仁王实在太好奇他这样神出鬼没是怎么做到了。

观察一天,才发现毛利不在时也没有去其他地方逛,而是就在网球场附近社办旁边那颗树上。那是一棵很大的榕树了,历史几乎比学校还要久,数次翻新学校都没有砍掉这棵树,等它越长越高越长越大,就越发显得像个能镇压气运的灵物。据说学校还请过巫女给这棵榕树做过祈福仪式,立海大这些年的蒸蒸日上也和榕树有关。

学校的花匠会定期修剪整理学校内的绿化景观,也包括修整榕树的枝条和长须。入夏的季节,榕树很茂密,爬的高一些坐在树杈上,从下往上是看不出有个人的。

仁王要不是观察仔细,跟着毛利走了一段,也不会发现毛利会藏在树上。

他看着毛利灵巧地上了树,回过头去找幸村说他的发现。

这是出于一点被培养出来的责任心,和看着幸村就这样直接将网球部承担起来后不自觉想要帮忙的心情:如果想要找毛利前辈,可以先去那棵树上找找。我总觉得他平时大部分时间都在那里。

爬树吗?幸村有些发愁,万一摔到受伤就不好了。

仁王吐槽:你可真像是担心小孩摔倒的家长啊。

我是部长嘛。幸村理所当然道。

这种能感受的沉重的责任心让仁王说不出话。

两天后正选结果出炉,正选八人是幸村,真田,柳,仁王,狄堂,三枝,道江,毛利。

在正式定下正选的这两天里,幸村先是找了真峪帮忙打听一下毛利在年级里的一些琐事,又亲自去找毛利谈了谈,最后才正式定下的正选名单。不过训练的时候毛利依然不怎么来。真田为此颇有微词,但在幸村找他聊过以后也不再说什么了。

仁王忍不住和系统感慨:【我们的部长可真厉害啊。】

系统:【宿主加油,你也可以的。】

仁王沉默。他并不是想要鼓励的,也明白自己并不会成为幸村这样的人。

正选选拔赛结束后,很快就是关东大赛。除去要提早到校再乘车去东京以外,不管是规则还是形势都和县大赛没什么区别。立海一路往下赢,没有一支队伍是他们的对手。甚至比往年更为强势。

一轮又一轮以后,决赛眼看就在眼前。

他们的对手,自然是冰帝。

立海大是神奈川县大赛的冠军,冰帝是东京县大赛的冠军,分别成为了种子选手,被分在了上下半区,想要相遇必然是决赛。而两所学校也一路势如破竹,直接在决赛相遇了。

比起立海大赢得毫无波折,甚至幸村每次都报了单打一的名额却每次都在教练椅上坐到最后,被开玩笑戏称对于立海大来说单打一和替补席没有区别,冰帝则在关东大赛第二轮遇上了青学。

在县大赛上两所学校也相遇过,但冰帝向来有在县大赛派非正选成员的习惯,哪怕今年正选中一半是一年生,也没有改变这个规矩。而刚刚在练习赛上输给了立海大的冰帝,出场的正选和被带着出场的非正选,也都憋着一股气,就这样打败了青学。

等到了关东大赛,青学的队伍里也出现了一年生正选。

手冢国光。

是在赛后才听到的消息,作为单打一的迹部打败了青学的现任部长,而手冢也打败了被安排在单打三的一个冰帝的三年生。网球周刊称此为互换伤害。

青学的部长看到这个并不会高兴吧。仁王翻着网球周刊,冰帝正选中的三年生不要说是部长了,根本就是在之前那批三年生退队之前卡在正选边缘的存在。

冰帝也不是没有正选留下来。是有的,却是二年生,对迹部多少也有点当年我没做到的事你做到了的钦佩。而三年生,虽然小松伬网球技术不怎么高,但煽动人心的能力并不弱,正选中的三年生都被他带着退部了。也不知道后来有没有后悔。以迹部的性格,就算那些人退部了以后后悔,想要再回来,他也绝对不会废物回收的。

柳正拿着网球周刊做例行的数据分析:这种事,要问狄堂前辈才会有确切的答案。

你要去问他吗?

这是在挑衅吧。柳说。

习惯了仁王的说话方式以后柳偶尔也会附和着开开玩笑,算是一种队友间的感情联络方式。一直很严肃也不太好。

想到严肃,就想到严肃的那个人。柳笔尖顿了顿,转过头想问问真田的看法,就看到真田拿着一本网球周刊,郑重地放在桌上:手冢!

柳沉吟了一会儿,见真田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又见幸村和仁王都是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不由得想:他们三个又有什么共同的秘密吗?还是jr大会的?去年觉得jr大会没什么好打又忙着搬家所以没有报名,真是失策啊!

他思忖着,决定找仁王问问。

也可以问幸村,可那样做正确率也不会比问仁王得到的答案更准确。幸村的恶趣味他也有所领会了。

问真田?

他有些想知道的,不太适合直接问真田。毕竟有些事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练习时他去问仁王,开门见山。仁王调侃道:你这是把和我交换资料当做一种社交活动了吗?

柳不置可否:事关真田,我的直觉告诉我你会说的。

直觉?

data是不会说谎的。

仁王就笑,觉得柳有时候实在很有意思。

他确实愿意对柳说说真田和手冢的那些恩怨,毕竟这属于真田弦一郎黑历史不是吗?单纯从网球上讲,把自己打得灰头土脸的人,回过头来第二天就又被人打得灰头土脸,就很有一种复仇的快感。而手冢多少也算是他左撇子技术流的模仿对象之一。作为jr大赛副本的珍惜掉落,出现次数也不多,不会让他有怎么又是你和怎么又输了的心理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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