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他却明知道风云台上不能伤人性命,却要故意对一入门不到两年的小师弟痛下杀手。这样的人做为清虚弟子他是深知门规而故犯,做为众师弟的师兄,他更是持枪凌弱为人所不耻。话又说回来,做为一个地元丹境界的师兄,如今却死在一个只是伐髓期的师弟手上。张丕师伯都没说,你大长老跳出来说事,这不是明显是在打张丕师伯他老人家的老脸吗?”
“你……你……”许大长老被祝融雪这一窜连珠炮似的话语,一时间给轰得有些懵了。指着祝融雪的手指抖个不停,却连一个完整的屁都放不出来。
“融雪,你这话有些过了啊!”此时说话的人正是祝融雪身后的师父练云洋。
祝融雪转过头来,看着一脸严肃的师父道:“师父,事到如今你老真的还幻想着,那张丕会对十八前的事情既往不咎?就算那张丕真有这样的胸襟,可他座下的弟子聂甲难道也会忘掉十八年前的旧事吗?
别忘了聂甲虽然排行老七,可那也是张丕的亲传弟子。如果这次我们真的与万金峰合流,你叫徒儿以后如何在万金峰立足。师父难道你今的愿意,天禽一脉就此断绝吗?师父!这十八年来,徒儿为了能继承师父的衣钵,为了能有召一日将我天禽一脉发扬光大。这十八年弟子是怎么过的,师父难道你都忘了吗?”
听了祝融雪的话,原本一脸严肃的练云洋,此时的脸上有甘,有憋屈还有一丝丝后悔与挣扎。最后竟然不敢再看一脸激奋的祝融雪而埋下了头去。
看到师父内心的挣扎,祝融雪于是趁热打铁道:“师父,如今清虚气运逆转,早以不是那万金峰一家独大之局面。看看今日的这次会武大会,一批批涌现出来的元丹境弟子,他万金峰能占几人?师父,如今徒儿敢打赌此时想要背弃当日之盟约的决不会只有我天禽一峰,其它几峰也定是如是想。”
祝融雪的话音这才刚落,那边无量峰的葛俊,两人向是配合好了似的也开口说话了。只听葛俊一脸鄙夷的道:“二位师门所言甚是,大老林昊这小子是有罪,但是你老可也别忘了恶首可是那万金峰上的颜刚。你老想在此一展你大长老的威严,想要杀鸡儆猴。弟子不得不提醒你,这只鸡你老人选错了。”
“俊儿,你怎么能这么跟大长老说话,你……”
葛俊的师父,化生子的话还没说完,便被葛俊打断道:“师父,弟子如今已经凝取出了天元丹,而各位师弟也不辜负师父的多年栽培,也都凝出了元丹。以咱们如今无量峰的实力,你老难道还要再看那张丕的脸色吗?”
“可是这……”
看着化生子那一脸窝囊样,说真的葛俊这心里的气就真是不打一出来,可是现在这化生子却还是自己明面上的师父,葛俊就算心里再气也只好尽量忍着道:“师父,不用再可是了。没见到天禽峰都已经反了吗?他们的实力还不如咱们呢!师父难道你真的忍心,无量一脉的传承就此断送在你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