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叶越发圆润的脸一红,又是一把掐在了男人的腰上:“当着孩子的面也敢胡说八道,皮痒了是不是?”
郑凛浑身一麻,原本就有些情动的他体温越升越高,几乎要烧到发顶了:“媳妇儿,快住手,为夫忍不住了。”
桑叶愣了愣,才明白男人的意思,吓得立马收回手,裹着被子往床里侧滚,以防某人狼性大发不管不顾的扑上来。
这一次,换作郑凛愣住了,他好笑的伸出手去拉人:“如今你怀着孩子,就算为夫真忍不住了,也不会对你做什么,你跑那么远做什么?”
桑叶不敢流露出别的情绪,恶人先告状的说道:“前天你也是这么说的,结果呢,我的手腕到现在还是酸的。”
郑凛干咳一声,忍着几欲喷涌的欲念开启装可怜模式:“媳妇儿,为夫是个正常的男人,又一心系在了你的身上,如今你日日躺在为夫身边,为夫只能看着什么也不能做,你一定能体谅为夫的艰难是不是?”
都说一孕傻三年,桑叶完全听岔了男人的意思。见他着实很难受的模样,也觉得于心不忍,犹豫了片刻便说道:“要不,我们俩分床睡吧,这样你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说到这里,桑叶越发觉得这个法子好,继续说道:“明儿个你就搬一张小床进来,放在后面的库房也行!你要是觉得不好,搬去别的屋子也行,我给你好好布置一番就好了。”
郑凛险些吐出老血来,颇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连忙开始补救:“媳妇儿,为夫不是这个意思!你如今怀了孩子,身子会越来越重,你不在为夫身边,为夫夜里定然睡不着。”
桑叶听完,更犯愁了:“那你说怎么办?跟我一张床吧你难受,分开睡吧你又睡不着,等孩子生出来跟咱们一个房,你怕是更睡不好了。”
“没事,几个月而已,为夫忍忍就过去了。”见媳妇儿没有坚持分床,郑凛松了一口气,完全忽略了妻子后面的话。他没有带过孩子,也就不知道带孩子是件多么累人的事!
桑叶也没有带过孩子,只是活了两辈子,前世没少听人抱怨。如今见男人不在意,她以为男人做好了准备,便没有多想,说道:“你不愿意分床就不分了,只是别再拉着我胡来就成,实在是忍不住了,你就去别的房间睡,我又不会怪你。”
虽然知道三个月的危险期过后,能适当的同房,但是桑叶毕竟没有经验,又有险些小产的经历,就更不想孩子有半点闪失。更何况,她领教过男人的体力,就怕到时候到了兴头上收不住而伤到了肚子里的孩子,如今也只能暂时委屈当爹的了。
郑凛不知道妻子心里的想法,见她没有逼自己分床,长长地松了口气,重新把人搂在了怀里:“为夫就守着你睡,哪里都不去。”
桑叶有些高兴,抬头在男人的脸上亲了亲:“六个月很快的,等孩子生出来你就不用委屈自己了。”
唉,只能这么安慰自己了!
郑凛兀自叹了口气,把怀里的人儿又搂紧了些。
桑叶懒懒的打了个哈欠,口齿不清的说道:“快睡吧,明儿个一早你还要跟我爹他们去镇上买粮食。”
郑凛摸了摸她的脸,轻声回应道:“你快睡吧,为夫稍后就睡。”
桑叶闭着眼睛点了点头,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就放软了身子,躺在男人的怀里静静地睡去了。
嗅着妻子身上散发出来的幽香,郑凛未曾下去的火气烧的更猛烈了。他睁着眼睛看着妻子的睡颜,放任自己沉溺于手指间的欢愉中,过了好久才渐渐平息下来,空气中多了一缕异样的气息。
……
如今已是二月,这段日子除了元宵节前下了场小雨飘了点雪花,就没有再下雨雪的迹象,这场旱灾已是板上钉钉的事。
谁也不知道这场旱灾会持续多久,如果后面的两个月能下下雨来,就算小麦减产也没有太大的问题,不然怕是又要饿死人了。
郑家和桑叶皆是买粮食吃,趁着粮价没有大涨,就想着多屯一点粮食以防万一。这一次去镇上,郑家的牛车和马车全派上了用场,再加上桑家的牛车,一次拉个一千五百斤粮食不成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