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不硬会怎么样?得病吗?”郑西麒问。
“轻则意外失财,重则血光之灾,还有的,能迷了你的心智,让你不知不觉就寻了短见!”六叔说道。
说这话的时候,
郑西麒一听这话,脸都吓白了,立马抛开高朗,拉住六叔,说:“叔,以后我买房子,你可千万得帮我看看!”
高朗一看郑西麒那样,就忍不住想要逗他。
可这一回,他还没来得及逗他,就突然发现了一件事——六叔的烟头上那些烟腾起来的时候,竟然会打转,就好像有一群人在争着抢着一般!!!
这种情形,他以前也看到过一回。
那时候,他还是小孩子。他妈妈七月中的时候,在路口烧|纸,祭四野的亡魂,那些那些锡箔烧起的烟和火,就和此刻的烟头上,一模一样!
母亲说过,那就是抢钱,一群人抢,抢得风都起了旋!
风无形,可点头的枝叶,江上的波澜,卷起的落叶,都是它存在的证明!
“六叔,你的烟头……”高朗瞧着烟头,忍不住喊起来。
“不碍事,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软,该要打点的时候,这点烟,又算得了什么呢?”六叔的声音很有磁性,尤其是他说这话时的淡定,让人觉得不可捉摸。
“您一早就知道?!您是特意这么做的?!”高朗惊叫起来。
“嚷什么?”六叔见他喊,立马白了他一眼,说:“这世间,素来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到了人家的地盘,多一份礼数,那人家自然也就对你多一份容让。别乱吵,点完这支烟,咱们也该到地方了!”
“人、人家的地盘?!”郑西麒闻言,不由吞了口唾沫。
再看这周遭,脸色变了又变!连一个屁,也不敢放了!
却说此时,白湾a3区,165号别墅的门前,驶来了一辆白色的保姆车。
六叔和高朗猜得没错,这车里,果然坐着白先生!
当然,还不止是白先生,和他一起的,还有——柳坤!
车子到了地方,他们却没有急着下车。
白先生和柳坤面对面坐着,四目相对,就好像朋友一般,要不是柳坤的手绑着,这还真是容易让人误会!
“我们到了,柳先生。”车子一停下,白先生就对着柳坤笑了笑。
他放下手里的高脚杯,随即往柳坤面前凑了凑,说:“怎么样?你多久没见过自己的女儿了?想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