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走张汉甫!现在就走!”
素宛一出宫就直奔驿站去了。
她已经感觉到猎骄靡,可能会对张汉甫不利。
实际上,她此刻与张汉甫,不过是朋友罢了。之所以在猎骄靡面前这样说,也不过是想激一激他。
毕竟她和猎骄靡,相处的时间远远长于张汉甫,感情自是不可同日而语。
“你、你这是怎么了?”此刻已然夜深,张汉甫看着突然造访的素宛不禁吃了一惊。
“出什么事了吗?这么晚了你怎么会来?”张汉甫见她不说话,便追问道。
“张汉甫,你别问了,现在就走,回汉朝去!”素宛不知要如何解释,只是不断的催促。
“我好好的为什么要走?难道有人要对我不利吗?”张汉甫问。
“我们的昆莫……他也许会对你不利,你快走吧!”素宛支支吾吾。
“昆莫?!他好好的,为什么要对我不利?我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你们乌孙的事啊!”张汉甫闻言更是一头雾水。
“昆莫知道了我们俩走得比较近,他对此很介意。你快走吧,我不想因为我的关系,影响到你。”终于,素宛吐了实情。
“就因为这个?!”张汉甫不解,他一把将素宛拉进屋里,摁到了桌子前,说:“你把我搞糊涂了,这有什么关系?”
“张汉甫,昆莫认为我们有私情,你懂吗?这是通汉。又或者不只是这样简单。我没办法和你解释,总之,这在我们乌孙是大忌。”素宛一本正经的解释道。
“私情?!”张汉甫闻言失笑,半晌却说:“我倒希望我们有私情!”
说着他俯低身子,凑到她面前,目光灼灼地瞧着她,说:“我生平最讨厌别人冤枉我,要不然,我们将这件事做实了倒好!你觉得意下如何?”
他的眼神明媚,脸上的笑意,如阳光般灿烂。他周身散发的气质,与猎骄靡完全不同!
如果说猎骄靡是黑夜,那么张汉甫就是最晴朗的白天。
他这一笑,竟让素宛的心没由来的一动。
她此前从来没想过,一个男人的笑容,竟然能这样好看。
“怎么样?你不说话,我可就当你同意了啊!”张汉甫见她有些发愣,笑容渐渐地坏了起来。
他心里显然已经有了计划。
此刻见素宛并没有严词拒绝,便知道自己是有机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