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好像看见……”柳月有些不敢置信,实在是那一根长长的尾巴,有些太魔幻了。
“你那是做梦。产生幻觉了。没关系,你回去休息一会儿就好了。”道长没有说实话。只想快点把人送走。
这一路他把车开得飞起,就差直接闯红灯了。要不是晚上路上人少,也没人能看清,开车的是个这么大年纪的老头,估计光他这波操作就能吓坏一帮人。
然而等他到达医院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把问题想的太简单了。
到了医院,高朗这边的情况让他受到了很大的冲击。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荒山上这一段时间,发生了这么山崩地裂的变化。
当柳坤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他讲了一遍,他还是迟迟回不过神,反应不过来。
“你说他死了?真死了吗?是死的透透的那种死吗?还能复活吗?”道长反复问这几个问题。车轱辘话说个不停,就好像根本听不懂似的。
那样子,简直能让人怀疑他的智商。
“我要说多少遍你才听得明白?”柳坤也被他这种车轮战术给逼疯了。他压低了喉咙对道长说:“倪曼脑子里的记忆都被拿走了。你说这是真的假的?”
“那……那个孩子呢?小曼走的时候不会带走孩子吗?”道长觉得他们这一通操作简直要发疯。就不是正常人能干出来的事。
“他们家说了,不要孩子。”柳坤摇了摇头说:“也是,一个女人离婚带了孩子还怎么嫁人?”
话说到这个份上,按说道长肯定是要去瞧瞧尚在襁褓之中的“高朗”的。但这时候他一心牵念正在放火烧院的白三娘,倒也少了那份心思。
“你跟我说说王二麻子到底为什么要和你一起去下墓?丝虫病的事情你知道吗?你有没有听过这个病?”逝者已矣,抓住活着的人才最实际。道长虽然伤心,却知道现在远不是该伤心的时候。
“丝虫病?!”柳坤闻言一愣,半晌才说:“那都是墓里才会有的毛病。你、你是打哪里听说的?谁得了这个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