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瑞年看着那个恐怖的东西:“知道,但是不从来都没信过,现在……”亲眼见到了,才信。
“一般以猫狗的智商,正常死后是不会形成这样并且还害人的,只有受过残忍到极致的虐待,它们的怨气才会拧成一股,然后不断的在它们死亡地害人……”虞翎指着那不断挣扎的东西:
“你们看,这像不像刚出生的小猫?它旁边的这个像不像被破开肚子的猫妈妈,仔细看的话……脐带还……”
“别说了!呕!”她不说,它们也不会注意到这些细节,更不会扒着细看,她一说曹瑞年就受不了了,开始不断的干呕。
真的是太恶心了。
祁少言倒是没太大反应,因为他的注意力都在她还留着血的指尖上,从兜里掏出一块干净的帕子,他走上前:“以后你能不能不要动不动就弄伤自己的手?有什么你说就是了,我又不会不信你!疼吗?”
虞翎不自在的抽回手:“……我没事。”
忽地,她脸色一变,一把推开了祁少言,十指成爪,十道细线就从她之间直射出去……
这次曹瑞年跟祁少言都看到了捆住那东西的白线是从哪里来的了……
“乖乖……”曹瑞年小心翼翼的挪到祁少言身边:“祁少,这就是你看上的女人?……制得住吗?”
自打虞翎跟练了轻工一样翻墙进去后,曹瑞年就开始从新认识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