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穿寝衣!!!
“芯儿,今晚怎么这么热。”贺龄音背对着门口侧躺着,因躺下的姿势而越发呈现一个曼妙的曲线……
听她这么说,武铮也觉得今晚好热,他身上已经不由自主地热起来了。
“芯儿——”贺龄音没听到应答,于是拉长了软软的声调又唤了一声,“帮我去妆台最下面的屉子里拿一把宫扇来。”
“嗯。”武铮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弯腰在最底下的屉子里找出了一把宫扇,一步步去到床边。
越是走近,越是觉得她馨香可人。
不行。
武铮身上热得发燥,脑子却仍清醒着,那日他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才那样对她,这次他清醒着再做什么,以后便真的只有和离这一条路了。
看来他今晚不宜留在房内,否则就是在折磨和考验自己。
把宫扇给她,就出去吧。
来到床边,武铮闻到她身上的淡淡幽香,哑声道:“是我。”
他把扇子轻轻放在贺龄音的床边,正准备离去,谁知贺龄音忽然转过身来,揪住了他的衣角。
“我好热……”贺龄音哼哼唧唧地娇.吟,眼神迷蒙,面色酡红。
分明是神智不太清醒的样子。
武铮深吸一口气,他当然没傻到以为贺龄音忽然对自己投怀送抱,这一看就知道贺龄音必定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
他在心里将今晚的人与事过滤了一遍,立刻就咒骂起钱老三来。
绝对是他!
这个钱老三最是诡计多端,什么想不到的花样都能给你捣鼓出来,况且又常去青.楼,搞点什么让姑娘家主动往男人身上贴的东西简直再容易不过!
武铮在心里将钱丰骂出血来。
他抽了一口气,稳住自己:“阿音,你躺下,我给你扇风,凉快点。”
贺龄音好像没听到似的,一边说着“好热”,一边却往同样热得不行的武铮怀里贴去。
为了防止她掉下床,武铮只好一把搂住她,这样手就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她身后。
她背后未着寸缕,只有一根肚.兜的线垂落下来,正落在武铮手上,随着贺龄音扭动的身子一荡一荡的,似在撩拨他一把扯开。
“别动,别动。”武铮想拉开贺龄音与自己之间的距离,可是吼也不舍得吼,用力也不舍得用力。
中了药的贺龄音是真不知道她现在只穿了一件肚.兜贴在他胸膛里扭动有多危险啊……
那般柔软又丰.满的胸.脯,没有人能够克制的。
他也不行……
再待下去,他也不是圣人。
他必须得赶紧找钱老三要解药来!
武铮咬牙压抑着全身的欲.望,双手施了力,一点点地将怀里腰肢轻摇的贺龄音慢慢拉开。
在拉开的时候,他看着陷入娇态中媚眼如丝的贺龄音,脑子嗡然一声:若是、若是她神智清醒,主动与他圆房,那他、那他……
“我一定会狠狠地要了你。”他蓦地又将在贺龄音拉了回来,似乎要将她揉进怀里一般地用尽全力抱紧了。
随后他便狠下心,再度使力将怀中美人拉开,强硬地让她躺入床褥中:“睡一会,睡一会儿就好了。”
他快步走出去,立刻关好门,就守在门口高声道:“张伯!”
“将军!”指挥着处理完厨房的事,正准备去洗澡休息的张伯应声而来。
“张伯,你去找钱三来,叫他立刻来!”
“是!”张伯见武铮面色无比严肃,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连忙小步跑去军营找钱将军。
张伯离开之后,他旋身又进去了。
不是他想进来继续占贺龄音的便宜,只是这房门一贯没有从外面锁的,眼下要临时去找一把锁来也不太可能,况且他压根不敢离开,若是贺龄音从房间走出来,叫别的男人见到了她此刻的样子,他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来……
只能他看。
进了屋刚把门拴上,还来不及转身,一具娇柔的身躯又从后背抱上了他,胆大妄为地贴着他扭来扭去,好像他是一块能降温的冰块似的。
贺龄音平时端庄秀丽,从来不知道那些床帏之间的撩.情之语,因此便是中了春.药也说不出什么香.艳的话来,只是一个劲儿地说着“我好热啊”,或者就难受得哼哼唧唧。
她难受,武铮比她更难受。
清醒的克制从来比糊涂的放肆更难做到。
“真的不要撩.拨我了。”武铮喑哑着嗓音低低地说。
像是在跟贺龄音说,其实并不是,他无比清楚地明白,贺龄音现在一点也不清醒。她若是清醒,早已捂着脸像只小兔子似的钻进被窝里抖得像筛子了。
可是,他忽又想,为什么不可以呢?他与贺龄音本来就是夫妻,而且这次可是贺龄音先撩.拨他的,要让他坐怀不乱这也太强人所难了吧!
他喜欢的东西,向来是主动争取,怎么能在她主动投入他怀中的时候,反而节节败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