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诺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是对面君子楚确实真真正正的站在他面前,血肉鲜活,还微微对着他笑!
“怎么了,大哥?看到我这么惊讶么?”不知道是近墨者黑还是怎的?
此时的子楚,一脸邪佞之笑,表情竟是有几份与宋吟雪相似,直看的君子诺不由后退了一步。
“你、你要干什么!”
被子楚异常的气势所吓,君子诺心中隐隐感到害怕,可是他转念一想,不就是他从小一直欺负到大的弟弟吗,有什么好怕的!
心,微微的定了定,然后调整好姿态,君子诺板起脸,似有不悦的开口说道:“子楚,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有什么意思!只是想来看看大哥看到我后,会是什么样的一个表情?”君子楚作答。
“哼,笑话!我看到你还能有什么样的表情?自然是和以往一样!”当然不会傻的不打自招了,之前以为君子楚这次必死无疑了,他才会这么肆无忌惮,但是此时他没有死成,所以理应上他要将此时撇的越清越好。
“子楚这是在说什么呢,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明白啊?”故意跟他打着马虎眼,君子诺左右而言其他,样子十分镇定。
见此,子楚微微一笑,露出了那洁白而好看的齿贝道:“大哥何必装糊涂,昨日之事,你我二人心里不是最清楚不过的吗?”
“昨日?昨日什么事?我不知道啊!我可是和我的爱妾一整天都呆在房内抵死缠绵,哪会知道子楚你什么事呢?”
无赖的笑笑,反正就是打死也不承认,君子诺站在府中的院子里,神情轻蔑不屑。
“呵呵,这有什么好抵赖的呢?莫非大哥有胆为之,无胆承认?昨日子楚身中蚀骨丹之毒,适得雪儿及时相救才保了一命。这蚀骨丹乃乔国秘药,平时也就只有大哥和其他几位兄弟会有,所以……”
“子楚也说了这药并非我一人所有,那为什么你就偏偏一口认定给你下药的是我,而不是其他人呢?”
不待子楚说完,君子诺一口反驳回了他,似予自己很是在理。
“大哥忘了琴心吗?她可是事发之后,第一时间来你府上的。”
君子诺此时听到琴心,不由的手微微握了握,不过他很快调整了过来,一脸颇为难过的讲到:“哎呀,子楚,说到这个琴心,我可是真为你心寒啊!”
“这女人在你身边,几次三番勾引不成,昨天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疯,不晓得从哪里弄来了蚀骨丹,吃完后跑到府里来大肆淫邪,将我府里所有的男子强上了个遍不说,居然还连老迈的管家她都不放过?真是丧心病狂啊丧心病狂!”
痛心疾首,感觉子楚多年来所用非人,君子诺一脸惋惜之景。
子楚听闻琴心的遭遇,虽然并不替她感到可怜,但怎么说也是跟了自己这么久的侍女,若要处罚,还轮不到别人来动手!
君子诺见子楚不说话,挥手示意下人将琴心带出来,然后口中挑衅玩味道:“子楚,你不知道这蚀骨丹究竟有多厉害?昨天那琴心简直跟疯了一样见到男人就要,还幸好我躲的快,不然说不定也落入了她的魔掌。”
知道君子诺根本就是本未倒置,子楚冷冷的看着,在看到满身凌乱,衣不蔽体的琴心被拉出来之后,他的拳头开始紧紧握起。
俗话说“打狗看主人”,如今君子诺此举,根本就是在向他示威!
“子楚,你看这蚀骨丹多厉害?连琴心这样未经人事的贞洁处子都抵挡不住它的药效,而把自己搞成了这个样子,就不知道昨天你和这位汝阳郡主之间,该是个怎样的一个光景呢……”
说罢用眼轻蔑的瞟了一旁的宋吟雪一眼,在感叹其倾城的美貌之时,不由满口淫恶相向:“呵,都说汝阳郡主宋吟雪,为人生性放荡不堪,能一夜御多男,榨干了精血之后第二天醒来照样神采奕奕,风采更胜!如今看来,此言果然非虚,能以己一人之力解子楚身上之媚毒的,这能是一般的良家妇女所能做的到的吗?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