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是什么意思?”宋居州很严肃地问。
“年轻,年轻,你超级年轻。”严郁搂着他的腰说。
作者有话要说:~≧▽≦)/~
说一下进度哈,大约一个星期后正文可以完结,我是这么计划的,可能计划赶不上变化,会多两章啥的,要知道傅媛,甄辛,蒋山,巩化东还有很多事,重要的一幕也就是结局(总觉得会被骂),你们会满意的!(应该~)
下一章又要来了哈,爱你们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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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恋恋不舍
《男人的好》
作者:呼吸阳光
下雨了,严郁撑把伞等在停车场外头,不一会儿,一身黑色笔挺西装的宋居州从停车场里面走出来,钻进伞里,接过伞柄,一手撑伞,一手搂着她问:“等很久了吗?冷不冷?”
严郁摇头,赶紧问他:“蒋山和巩化东的结果出来了吗?你看到甄辛了吗?”
宋居州搂着她避开脚下的一片水渍,开口一一回答说:“二审时结果会出来,你这么着急知道的话,下次可以和我一起去听一下。看到甄辛了,状态不是很好。”
雨还一直下,两人相拥着走在风雨中。
不管蒋山和巩化东如何,严郁始终担心的是甄辛,那次她表明立场之后,甄辛没有再找过她,偶尔打电话,甄辛都是十分忙碌的样子。
严郁从宋居州提供的信息中得知,蒋山妈妈的去世和宋建勇提出离婚有很大的关系,不知蒋山是怎么想的,他总把这些责任推到“第三者”插足的邹阮云身上,他对很多人,尤其宋居州,是十足的恨意,但他并不恨宋居都,宋居都生前待蒋山很好,他的死亡真的只是意外,本该死的是宋居州。
当年宋居都为宋居州买一部同样的车子,无非就是这车子开的不错,疼弟弟。这才让在车里动手脚的人认错了车子,这事儿是巩化东供出来的。
另一件事情是高速公路宋居州出车祸这事儿,老杨被蒋山收买或者说威胁,本该和宋居州一起死在车里。只是因为在行驶过程中,宋居州说了句:“老杨,这次回去后,你回家多休息几天,陪陪你儿子女儿,女儿今年要考大学了吧?”老
杨跟了宋居州那么多年,挣扎半路,才在关键时刻心念一动,说出车子不对劲,这事儿在山里受伤不轻的老杨趴在老曹家的床上时,已经全盘说出。
宋居州保护着老杨家人的同时,也提防着老杨,也就是那次酒后让严郁来开车接他。
后来在去找邹阮云家人的同时,严郁不小心提到张免的岳父是宋建勇的朋友,当初宋居州也就是因为替父亲参加张免的婚礼而结识严郁,这让他看到另外一条途径。
做生意的没有几个干净的,如果成功之后没有砍掉或者洗白曾经的不干净,那么很可能有一天就会被这些不干净拖了后腿。
如果邹阮云没死,宋居州可能狠不下心来将以上事件及多年来生意场上的证据一一呈上,可是邹阮云死了,在那样无意识地寻觅儿子的过程中坠楼,给了宋居州极大的打击。
可他到底是宋建勇的儿子,邹阮云生前没在儿子面前说过一句宋建勇的不好,也没给宋居州留下任何一丝要他报复父亲的迹象,她要儿子好好地活着,她要儿子心胸宽阔,她要儿子不要拿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无法改变的事实是宋建勇是他的父亲,所以宋居州扣下宋建勇的罪行,毕竟宋建勇老了。
林林总总的个人及蒋氏的罪行注定使蒋山翻不了身,如宋居州所言,风口浪尖上没人敢无视浪头,外面的人也整不出浪花。
结果是:蒋山有期徒刑二十年,巩化东有期徒刑三年。
听审的严郁听到这个结果后,转头看到不远处面色蜡黄的甄辛,紧绷的表情微微放松,大约觉得二十年已经很仁慈,严郁本想上前安抚甄辛,碍于宋居州的关系,她不想被说成“黄鼠狼给鸡拜年”,看着已被剃了头的蒋山与巩化东,不复当初贵公子的样子,双手铐着手铐低头站着,曾经多么意气风发现在就多么狼狈难堪,严郁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难受。
想起那次时友婚礼后,时友、宋居州、蒋山、巩化东四人合唱的《真心英雄》,尽管以巩化东与蒋山打架为结局,但他们同唱这首歌时,确实感觉了严郁。
时友:“在我心中,曾经有一个梦,要用歌声让你忘了所有的痛。”那时时友想的一定是祁安。
巩化东:“灿烂星空,谁是真的英雄,平凡的人们给我最多感动。”巩化东总是浮夸着去生活,去玩闹。
宋居州:“再没有恨,也没有了痛,但愿人间处处都有爱的踪迹。”也许这是居州想要的生活。
蒋山:“用我们的歌换你真心笑容,祝福你的人生从此与不同。”
时友、巩化东、宋居州、蒋山:“把握生命里的每一分钟,全力以赴我们心中的梦,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没有人能随随便便成功。”
每个人都努力坚持梦想之路,去做自己心中的真心英雄,一路走着,看着人笑,听着人哭,感受着小我展望大我,从一而终不被影响,不忘初衷的有几个?
严郁抬头看向被押走的蒋山与巩化东,突然间,蒋山猛地抬头,一道复杂的目光射向宋居州,伴随着一丝看不懂的笑容,严郁心头陡然一惊,转头看向宋居州,宋居州看向她问:“怎么了?”
严郁再看蒋山时,那个位置已空空的,她有点怀疑是自己眼花,开腔接道:“没事儿,我们回家吧。”
甄辛看着走在一起的宋居州与严郁,不知是开心还是伤感,又或者别的什么不好的情绪赶来,她赶紧转过头看向一旁,看到还未坐在原处的宋建勇,只见他表情严肃,目光涣散,突然全身一软,从椅子上瘫下来,倒在地上。
***
清晨,阳台落了一层厚厚的雪,阳台一角的鸽笼里传来咕咕的叫声,举目望去,整个世界一片白茫茫的,连空气都感觉纯净很多,严郁搓着手,欣喜不已。宋居州从衣架上取一件外套,拉着她的手说:“走吧。”
宋名卓经过几个月的心理及身体上的修养后,又在宋氏实习一段时间,发现自己诸多欠缺的地方,在经宋居州的同意之后,于今早赴美深造学习,那边事情宋居州已经提前安排好。
严郁与宋居州早早起来,将宋名卓送到机场。
宋名卓恋恋不舍地说:“小叔,你们过段时间一定要来看我。”
宋居州搂着严郁,点头说:“放心,以后我们每年至少会去四次。”
严郁应着点头。
宋名卓这才放心,接过宋居州手里的大包,背在肩膀上,向安检走去,走一步回头三次,宋居州还是那句:“有事给我打电话,平时别冲动,长点脑子,不要什么话都信。”
宋名卓背着包,终于埋头随着人群向前走。
这些孩子总归要长大,像严灿也是,比一年前成熟很多,严郁脑中突然冒出傅媛,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此时的傅媛正和其他大学生一样,在教室里上课,教室内有低头玩手机的,有埋头写字的,有用书盖着小说看的,也有小声说话的,但傅媛属于认真听课的,认真一刻后,开始出神,听说巩化东出来了,她早该料到,凭巩化东的背景以及事件本身没有任何影响力,所以他不可能在监狱里待久,不可能真的会待到她毕业后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