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居州没回答。
“明天呢?”严郁笑着说:“这两天我睡得挺多的,明天肯定可以早点起来去买菜。”
宋居州喉头发紧,静一会儿说:“最近几天注意伤口不要碰水,以后三餐按时吃,多吃点,胖点挺好看,别什么事情都顺着别人,适当的有点脾气,不要什么事情总是一个人撑着。”
“明天,就明天吧,我在家等你。”严郁像听不到宋居州的话一样,自顾自地说完,转身要走,走两步又回过身来,哭着说:“那后天呢,居州,你后天回来,好不好?”
宋居州望着严郁眼眶禁不住地泛起了红。
“走吧。”两名警察不再给宋居州与严郁说话的时间,宋居州跟着两名警察向前走,回头深深地望着严郁,“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说完转过去,跟着两名警察上了警车。
时值春天,道路两旁的树木绿绿的,树枝均向道路中心伸展生长,在这条路上俨然形成了一个天然的树洞。
严郁一个人站在公路中间,树洞内,望着一点点变小最后消失的警车。“那大后天呢?大后天回来吧。”
居州,要不,你大后天回来吧,我在家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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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甄辛在被送往医院的途中没了气息。
三天后,蒋山在狱中自杀,听说那晚他对着墙说半夜的话,说的什么,只有墙知道。
一个星期后,祁安自国外回来,与时友汇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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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的余晖洒进一所院子内,院子内有两位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