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知道她是女人,可是这女人让他实在不爽,他杀不了她,也要用言语刺痛她。
“没有你像。”海寂依然平静,“我本就是女人,不必像。”
“好,真是好极了。”冯缺被她知晓了自己的秘密,怒极反笑。
他长袖一翻,密密麻麻的短针细雨般射向海寂,将她所有退路都封死,同时身形一动,掌上裹起内劲向海寂袭去,眼中杀意毕现。
而一息过后,海寂一手掐着他的脖子,一手摸上他的胸前,是轻柔软绵的触感,她掀开他的亵衣,果然是两团布料,或许这布料特殊,摸起来竟和女人的乳房手感相似。
“你想死还是想活?”海寂又转而摸他的长发,柔顺如绸缎般,和她枯槁的乱发截然不同。
冯缺蹬了两下腿,却毫无作用,脖子上的手像是钢筋铁骨牢牢桎梏住他,伴随着他的挣扎,窒息的感觉渐渐笼罩了他。
“我……我想……活。”当死亡的威胁迫近,他不需多加思考就妥协了。
“看清楚了吗?”海寂按住冯缺的头,不让他躲避。
冯缺想闭上眼,但心里却有种莫名其妙的力量驱使他看下去。
那是女人的私处,是他羡慕又向往的地方。他多想真正成为一个女人,可上天不公,让他既做不成男人,又永远也成不了女人。他曾以自己的外貌为傲,他有着比绝大多数女子都要娇美的容貌,让无数男人为他趋之若鹜,可即使是眼前这个其貌不扬的女人,也和他有着根本的不同。她是女人,他不是。
“那开始舔吧。”海寂把他的头按向自己。
冯缺被不可抗拒的力量带着贴向海寂,心里剧烈地挣扎起来。这是他第一次离女人的私处这样近,她高高在上地俯视着他,眼里没有一丝感情,而他只需要张开嘴伸出舌头就可以舔到她。
他在青楼里多么糜烂的场面都见到过,也看见过其他女人的,她们为了揽客,大多把下身的毛发清理得寸草不生,而海寂没有,她有着稀疏粗硬的毛发,随着海寂把他按得更近了点,那些毛发扎到他的脸上。
冯缺颤颤巍巍地伸出了舌头,触碰了一下她的阴皋,又瞬间收了回去。
海寂感到下身一阵潮湿,不是冯缺的口水,是冯缺的眼泪。
巴掌大的、美的的不可方物的脸上挂着几滴眼泪,是多么令人心碎怜惜的场景。
“你恨我,你在心里诅咒我。”海寂陈述道。
“但你忘了,你因为一桶水要杀掉我。”
“我不恨你,因为我足够强大,你杀不了我。若你遇到弱者,悄无声息地杀掉,他们连恨你的机会都没有。”
“所以你要感谢我,给了你恨我的机会。”
冯缺的眼泪不可遏制地汹涌而出,不知道究竟是恐惧、悔恨还是怨憎充斥了他的内心。
他终于又伸出了舌头,毫无章法地舔弄着,口腔里混杂着女人的水液和他自己的眼泪,又涩又咸,他本该嫌恶却又克制不住的上瘾。液体被他囫囵吞咽了下去,舌头和嘴唇都已经麻木了,头脑中一片混沌,直到恍惚间听见女人快慰的喟叹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