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宋江黎不明所以。
“抓你的人,便是蒋士英,也是杀害你爹的真凶,你今天就见识到了。”
宋江黎浑身一抖,缩着身子离海寂近了点,“姐姐,我们会死吗?”
“死不是早晚的事吗?”海寂打量着空旷的大厅,这地方虽然乍一看富丽堂皇,实则不论雕刻、装饰、摆设,都草率仓促得很,与陈列在橱柜中的倾注了匠人心意的宝物极不相称。
宋江黎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不由得感叹了一声,“这地方,好神奇啊。”
他想起传说,问海寂:“姐姐,这里是山海阁吗?”
“是,也不是。”其中曲折,叁言两语也不易说清。
宋江黎只当她也不清楚,没再追问,反而问起另一件他感兴趣的事:“姐姐,你刚才,在干什么?”
他的手往身下比划了一下,不知道想到什么,耳尖悄悄有点泛红。
海寂看他的眼神就有些古怪了,宋江黎看着也有十六了,不至于什么都不懂吧,她不觉得自己还有教导他通人事的义务,随口敷衍道:“你自己试试就知道了。”
宋江黎更不解了,他自己试能试出来什么?他又不是没摸过自己,小解和沐浴的时候,也会碰到下身,没什么奇怪的感觉啊,难道女子的身体和他不同?那海寂又为什么让他自己试试?
宋江黎百思不得其解。
本来只抒解了一次,海寂也没尽兴,想着再来一次,就叮嘱宋江黎:“先闭嘴,不要说话。”
刚高潮过一次的身体还很敏感,很快就找到了感觉,海寂沉下心思专心取悦自己,呼吸渐渐加重。
宋江黎看着她的表情,好像很舒服似的,他心里猫抓一样的痒痒,好奇得很,又不敢出声问。
其实他是看过一点春宫图的,他有些狐朋狗友,甚至还常常去花楼,他不喜欢和别人太亲密,就没掺和过。但他知道的,全是男女之事,画上画的,也都是一男一女缠在一起,也因此他从来没想过,那种事一个人也能做。
海寂刚刚说的“你自己试试就知道了”仍回荡在他耳边怂恿着他,他见海寂闭着眼睛,很专注的样子,也偷偷解开裤带,往里瞄了一眼,又做贼似的赶紧向四周张望了一圈。
裤裆里的小兄弟安安静静地卧在那里,完全不知道主人在想什么。宋江黎其实有点嫌弃自己这东西,平常也不爱碰它,这玩意儿挂在身上累赘得很,随便磕到碰到就很疼,而且还丑,像个大虫,根本配不上自己人见人爱的脸蛋儿。
他试探性地摸了一下,没什么感觉。
秀气的眉烦躁地蹙了起来,他觉得海寂在骗他,欺负他年纪小懂得少。
他又去看海寂的脸,想从她的表情里找到答案。
他越看越不自在,又说不清哪里不自在,但就是坐立难安。
忽然,海寂重重地喘了口气,吓得宋江黎放在裤子里的手一抖,擦过了下面肉具的顶端,他浑身一个激灵,一股奇妙的感觉迅速窜过了全身。
他再一低头,发现自己总是软绵绵的那玩意儿居然硬挺着支棱起来了。
这次他再摸上去,终于不再是毫无感觉了。
平常不怎么被关爱的肉具颜色粉嫩,有凸起的青筋脉络绕在柱身上,宋江黎的手刮过那几道脉络,便有酥酥麻麻的微弱快感传来。
他很快找到了关窍撸动起来,一波接一波的快感顺着脊椎骨一路直通天灵盖,让他不禁感叹世间竟有如此奇妙的体验。
快感如潮,渐入佳境,宋江黎也情不自禁地侧身依靠在了墙壁上,口中不时溢出喘息声,恍惚间他睁开眼,正巧对上已经结束的海寂若有所思地望着他下身的眼神。
宋江黎吓得当场交代了出来,泄了自己满手白浊。
“看起来你已经知道了。”海寂意有所指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