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就顺势在她的强势入侵下自暴自弃,好像反正这一切不是出于他的选择,就无需他承担任何责任一般。
在旁观的下人眼里,大少爷和那位姑娘实在是抱得太久了点。
好不容易分开了一下,又很快地抱在了一起。
他们是不敢靠近去看的,只有远远看一会儿,就想着手底下还没做完的活,只能恋恋不舍地离开,临走前嘱托其他得闲的仆从回头务必把后续的事讲给他们听。
远远地,也只能看见他们大少爷抱着人家姑娘的腰死活不撒手,而那姑娘手似乎在少爷身前推搡,只是两人反而越贴越近了。
那姑娘比大少爷还稍微还高一些,看衣着不比他们这些下人强,想来是只是普通人家的姑娘。
只这一会儿工夫,他们就脑补了一出大戏——大少爷在外隐瞒身世和穷苦人家的姑娘私订了终身,结果最终还是身份暴露,姑娘找上门来向他要个说法,两人身份悬殊注定没有结局,而家里人又正巧给大少爷安排了门当户对的千金,这姑娘性子烈,当下就要同大少爷决绝,大少爷不愿放手,抱着心上人苦苦哀求,姑娘不愿为爱做小,但又放不下心爱的人,于是有了今天这样一场缠绵悱恻、依依不舍的拉拉扯扯……
多可怜的一对苦命鸳鸯。
瞧,大少爷难过得都两眼泪花了。
情之一字,真是害人不浅呐。
“两眼泪花”的古尚远裹在衣袍下清瘦的身体不住颤抖,两鬓的乱发被细汗打湿,嘴唇这会儿是真真切切被他自己咬破了,血珠又被他自己舔进去,和着不断分泌的口水囫囵吞咽了下去。
外衣和里衣的领口都一直敞到腰间,露出平滑流畅的肌肉线条,但胸前两点还被掩盖在衣下,随着海寂的动作,被衣料不断摩擦着,早就红肿发硬了,突出得十分明显。
海寂扯着他的腰带尾端,用腰带粗糙的表面摩擦他的阳具顶端,腰带很快被顶端溢出的液体浸湿。
敏感脆弱的龟头被这样毫不怜惜地磨着,火辣辣的痛疼感从那处传来,但其中夹杂铺天盖地的快感也不容忽视。古尚远腿软得差点抱不住海寂,海寂便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攥着他的肉具把玩。
“瞧,他们都在看你。”海寂掐了一把他的囊袋,低语道。
古尚远这回是真的疼得眼泪直掉,但肉具却突突得跳了几下,已然要绷不住了。
他把头埋回海寂怀里,一低头却看见自己那不争气的东西被海寂握在掌心,她修长的手指随意拨弄着底部的囊袋,她手背上有两条明显一点的青筋,和他柱身上青筋交迭在一起……
古尚远看得眼眶发热,不好意思再看下去,赶紧抬起头,想到周围的目光,他抱着海寂腰处的手又紧了紧,胸口也往她那边蹭了蹭,看见她眼底似乎有一丝笑意。
所以这样也算取悦到她了吗?古尚远明明抱着她,却觉得一点都不真实。他沉沦在她随意编织的情欲大网中无可自拔,她却始终游离在外,好像下一秒就能把他推开。
为了掩盖心里不住扩大的惶惑,他凑过去索她的吻。
好在海寂没有拒绝他。
她微凉的唇辗转在他唇上,舌尖还有些恶意在他伤口上顶了顶。古尚远吃痛却没退缩,将她的舌引进自己口中纠缠,乖顺地任由她侵略和肆虐,又在她退出时依依不舍地挽留。
唇舌的亲密比下身的亲密更能让他感到安心,他逐渐忘了身在何处,喘息声一声比一声大,下体也难耐地直往海寂手中送,顶端的小眼被她掌心的茧无意间蹭过,冲天的快感顺着脊背蹿上头顶,舒爽得头皮发麻,他整个人都软倒在海寂怀里,龟头一颤一颤地吐出几股液体,被早有先见之明的海寂扯过他的外衣下摆兜住了,浓重的麝香味瞬间包围了两人。
同时包围她们的还有一群衣着华贵的人。
“你们在干什么!”
中年男人饱含震怒的声音,如同一道炸开的惊雷,轰然响在古尚远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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