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身后的湿软,和身前被撸动的肉棒,才是真实存在的、令他耽溺沉迷的快慰的源泉。
海寂又抵着他的臀肉重重摩擦了几下,下身一阵收缩,快感涌上高峰,她重重喘了几口气,勒紧了横在许隽腰间的手臂,下巴抵在他颈窝,从满室的酒香里嗅到一丝他发间的香气,似是莲花又似茉莉花香。
她垂眼看着许隽那只白皙修长的手握住他长长的性器来回撸动,上翘的顶部,圆润的龟头,就在他掌中进进出出,在阳光下简直白得耀眼。
她咬了一口许隽红润的耳垂,嗓音微哑:“就这般迫不及待?堂堂钦天监监正,发起骚来,真让人刮目相看。”
她抬手掐住了许隽粉红色的乳尖,粗糙的指腹摩擦着乳晕,揪扯了一下他的乳头,许隽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呜咽一声,手里握着的肉棒再也绷不住,跳动着激射而出。
白浊的液体先是溅到了远处的地面上,随着他射出的力道渐缓,滴滴答答地泄在他两腿间的地面上,他浑身痉挛着射了好一会儿,肉棒已经半软了,还在不时地吐出一股又一股的精水,显然是憋得太狠了,地上从远到近全是他斑斑点点的痕迹。
陌生的极致快感,疾风骤雨一般席卷而来,将许隽心头最后那根弦彻底扯断,他双腿无力地搭在海寂大腿上,身体向下滑着,如果不是海寂扣住了他的腰,他眼看着就要滑落到椅子下,跌进他刚泄出的那摊白浊里。
初次体验人间极乐,许隽久久缓不过神来,直到他被摁着跪在地上,脸被按进一片湿热温软里,还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舔。”
只是因为听到了这样一句命令,许隽就下意识地乖乖伸出舌头,舔舐着在他脸上磨蹭的这片湿软之地。
莫名的,他觉得这地方很熟悉,硬挺的肉核,两片柔软的肉瓣,不断渗出液体的细缝,就像刚刚抵在他身后不断摩擦撞击他臀部的那个部位。
他用舌尖挑开两片阴唇,向里探去,终于找到了那些粘腻的液体的源头,一个窄小的洞穴,他尝试将舌头探进穴口,却发现舌头太软,总是被推挤出来,于是他将舌头前端卷起,又重新探了进去,洞壁的软肉仍然在不断挤压着他的舌头,他被挤出来又戳进去,来来回回地在洞穴口戳刺着,乐此不疲似的。
洞穴中流出的液体也越来越多,还没来得及流到穴外,就被许隽尽数吞了下去,许隽感到没由来得口干舌燥,而洞穴深处仿佛有个泉眼,可以不断涌出能缓解他口渴的清泉,他加快了卖力戳刺的速度,舌尖抵着内壁的软肉细致研磨,只希望能饮到更多更甘醇的泉水。
海寂拿过他一只手,按揉着自己被冷落的阴蒂,他的指腹细嫩光洁,她用他的手指像弹琴一样拨弄着自己敏感的肉核,加上许隽的舌头在她阴道口不停地抽插摩擦,舔得啧啧作响,酥麻的快感再一次席卷全身,她禁不住也舒爽地喟叹出声。
再一次攀上高潮后,海寂用脚趾顶了顶许隽又重新挺立的玉色肉具,看着许隽埋首在她私处,不知疲倦地戳刺、舔舐、吮吸、吞咽,他的手指也自觉地按着她的阴蒂,揉搓抖动,随着她的反应调整着力道和幅度。他的膝盖跪得发红,玉茎硬挺,才射过不久的龟头又有点点液体渗出。
她两腿圈住许隽的脖颈,将他牢牢禁锢在自己胯间,脚后跟蹭着他的脊背,感受到他皮肤下隐隐的战栗。
倘若仅仅为欲望所控制,该是只知道发泄才是,怎么会这样卖力地取悦她?还知道从她的反应分辨她哪处更敏感?
“许隽,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她的声音因为被情欲浸染,也多了几分慵懒。
许隽的动作停顿了一下,而后又好像什么都没听到似的继续在她身下动作。
然而只这一下停顿,海寂便明白了。
装得这样不清醒,他心里头可清醒得很。
最起码,他明白自己在做什么,意味着什么,也知道他是在为谁做,为了什么而做。
人呐,总是这样,清醒和自控并不总是挂钩,口和心,也未必总是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