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睡去,几缕被汗水浸湿的发还粘在脸上。睫毛上的金珠子落光了,天然的柔润羽扇反射着淡淡银白月光,一切都归于平淡,只有前胸与玉臂上的掌印齿痕触目惊心,昭示着刚刚那场掠夺有多激烈残忍。
围挡了二十多年的堤坝在进入她身体那一刻轰然崩塌,汹涌洪水力量滔天带着势不可挡的戾气冲毁一切。
他还和她相连,两人的呼吸频率都随着亲密变得不可思议的一致。刚刚尝到少女滋味的性器依然精神抖擞,发泄过一次之后并不满意,还在暗自跳动着想要再一展雄风。
可她潸然满面的样子让他舍不得再摧残她,他自知胯下的猛兽尺寸异于常人,将初承雨露的姑娘折腾的不轻。现在他已经夺了她的处子之身,床上怒放的点点红梅慰藉了他始终有些惶然不安的心情。
这是她纯洁的象征,是她成为女人的证明。眼下便不再急于这一时,今后有的是日子能和她鱼水之欢。
视线终于舍得与殷红告别。手指轻柔拨开含着他的两片唇瓣,慢慢后退将自己抽出来。
带着热气的大物开逐渐远离舒适天堂,抽拔的过程都舒爽的他仰头喟叹。
与她血肉相融的感觉太惬意,他开始明白为何那些男人都愿意流连烟花柳巷,为女人豪掷千金只为求得一笑也心甘情愿。
她紧窄的穴道内仿佛生着许多张小嘴,每张都有独立的意识,它们从不同角度用不同的速度和力量啃咬着他敏感的神经。大物上的每一处肌理都被不停蠕动的嫩肉磨开又极尽碾压,他本来不想这么快交待,可是禁不住她毫无章法的裹吸,最后完全是被她倏然浇下来的热液生生逼出来。
他无心将她弄醒,可是比柱身还要丰硕饱满的圆头还是卡在穴口,抽出时剐蹭嫩肉声音干脆,像是留恋一般花唇还簇拥着吻吸。她在昏睡中哼哼了一声,也只是一声之后又恢复平静。
红白交缠的浊液随着男人的抽离涌出,麝香味瞬间盈满室内,为本来就灼热的空气添上几分淫糜。他这才看到女孩被蹂躏到红肿的下体,被疯狂掠夺后的花蕊被迫盛放,中间的幽口一时半会还合不上,正随着她呼吸翕张。
这都是他的杰作,满足之外又开始燥热,在床上趴了好一会儿才冷静。
呼吸平复后的空气格外静默,他拿过之前扔在床头的毛巾照着自己光裸胸膛擦了两把,干巴巴的刮在身上也不觉得不舒服。但是小姑娘不行,她细腻皮肤总要好好保养。
萧烈就这么赤裸着身体起来,屋里没有其他人,他不着急也不想穿上衣服。挺着腰间依然跋扈的巨物边走边颤,到浴室里洇湿毛巾给她擦拭潮湿的脸蛋和泥泞身体,最后用温水把她腿心所有属于他的给予全都拭去。
做到一半时叶闻筝动了下身体,刚刚擦好不久的穴口又泌了股液体出来。这次不见血丝掺杂,是纯粹的白,膻味比之前更大,少了点血液的腥甜。应该是他射到子宫里那些,已经开始往外淌了。
男人眸子睨着快要滴落的白灼,最终在将要被床单吸附时截住擦掉。
给她盖好被子后他把自己身上的污浊也都洗去,特别是腿心那一丛乌黑粗硬的毛发,上面沾的都是淡红色的泡沫,有的已经干涸在上面,用温水一打便又粘又滑。
本来躺在一边的小人儿在萧烈回到卧室时已经换了位置,床铺中心萎着一团黑色小绒毛,小姑娘整个人钻到了被里,连同脑袋也一并放进去,四肢抱在一起像是没有安全感的小猫。
舌尖绕薄唇一周,笑容温和的连男人自己都不自知,过去一看更是目光都快要被揉化。
被尾翘起一个边角,燃在床头的夜灯正好照亮那一处。叶闻筝的两只脚迭放在一起,十颗圆滑玉润的脚趾微微蜷缩着,粉红的指甲盈着细腻光泽。
他弯下腰支在她身体两侧,控制气息不打扰安眠,扯下盖在她脸上的被子静静观望恬静睡颜。
视线若是画笔他大抵已经画了无数副她的画像。
流畅的轮廓,肤若凝脂的玉颜,连染着殷红的眼尾和鼻尖都让他欢喜。
“嗒。”
骨节分明的手指关上了夜灯,黑暗重新将房间占据,只有敞着窗帘的窗子能将细微夜色引进室内。
月明流淌如溪,她披着银光薄纱,侧身曲线如同连绵山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