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料之中的结果，张檬打过去说明来意之后，得到的是和a市其他公司的一样的待遇。
“聂氏是吧，嗯，事关代理权我这边会帮您做好备注的，晚点我会给季先生汇报您公司的情况。”
公事公办的态度。
透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张檬看了顾娅珊一眼，硬着头皮继续，“季先生之前和我们老板有私交，我们老板想约季先生出来吃个饭。”
这也太牵强了，要是真的是朋友，难道连联系方式都没有？
助理语气有些藏不住的惊讶，“那，请问你老板叫什么名字，我这边跟季先生说一下，等他协调好时间再联系您。”
张檬报了顾娅珊的名字，又留了电话，最后在挂断前补充了一句，“你记得告诉季先生，我们老板是他的缪斯。”
为什么她说这种话感觉这么羞耻啊？！！！
看着在一边抱臂的顾娅珊，张檬突然意会了为什么顾总不亲自来打这通电话了。
“缪斯？”身后突然传来一个淡淡的声音，张檬默默的闭了麦，低头缩小存在感，一点点后退，把战场留给顾娅珊和聂凌峰。
那晚聂凌峰大多数时间都是昏迷着的，清醒的时候也已经错过了顾娅珊和对方相识的过程，竟然不知道中间还有这么一出。
不过两个字，顾娅珊不知为何偏听出了讽刺之意，她侧眸去看聂凌峰，眼神娇媚，“怎么？又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