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总,你这可不止是撑场面,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办什么限制级大事,求保护呢。”顾娅珊边走边调侃他。
“限制级……”聂凌峰抿唇思考,“也不是不可以。”
顾娅珊坐进车里,因他这句话笑了,“我是来讲道理的,不是杀人放火女流氓。”
聂凌峰挑起一侧好看的眉,似笑非笑盯着她,“不想当女流氓了?”
顾娅珊朝他暧昧一笑,“那要看值不值得当了。”
她细软的手触碰到聂凌峰的大腿缓慢向上。
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泛着涟漪,风情又勾人。
聂凌峰眸子里情绪越来越沉,他身体前倾突然伸手捏住顾娅珊下巴,压低声音,“试试。”
随后薄唇压过去,舌尖沿着顾娅珊唇瓣研磨,手顺着衣摆探了进去。
顾娅珊发出一声低呼,聂凌峰却低低笑道:“我还没开始。”
有力的手拂过她的肌肤,掠夺她每一寸领土,细密的吻绵长的在她颈上吮吸,缠绵转侧。
顾娅珊舒服地呻吟了一声,片刻功夫,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褪去了大半,“聂凌峰,这可还是在傅家门外。”
聂凌峰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他滚烫的身子紧紧贴着她,不说还好,提醒完他,他倒有些来气。
他抱着柔若无骨的顾娅珊,迫不及待的想要占领她,不管是从身体到内心,“怎么,你还怕他看到?”
昂子昂站在车外放风,端正身体,目不斜视。
直到夜色里,那辆黑色车子缓慢行驶在市中心路上……
自从那天顾娅珊从傅诗远嘴里知道关于母亲的事后,顾娅珊夜里就睡的不安稳。
她起床倒了杯凉水想要大脑冷静,脑袋里却总是傅诗远的那些话,人为……
母亲受病痛折磨的模样顾娅珊记的清清楚楚,她永远记得母亲在意识最后的那一刻,眼里那抹求生的绝望。
顾娅珊紧紧攥紧了水杯。
她明天要去一趟看守所,打算从顾泽天身上下手。
身后突然贴上来一具滚烫身体,聂凌峰下巴搭在她肩膀上,“睡不着?”
“嗯。”顾娅珊搂住聂凌峰腰部,“凌峰,明天我想去见下顾泽天。”
“我陪你去。”
“不用。”顾娅珊抬手抚平他蹙紧的眉,“他不能对我做什么,我就是去问几句话。”
“那明天我顺路送你过去。”聂凌峰按住她唇,由不得她拒绝,“就这样。”
第二天上午,顾娅珊到达看守所,在工作人员带领下见到了顾泽天。
看到顾娅珊的瞬间他张牙舞爪就要扑过来,“我真是养个白眼狼,大家看看,我是被我亲生女儿送进来的!”
周围工作人员意味深长盯着顾娅珊打量。
顾娅珊毫不在意,拉开椅子坐下。
顾泽天这两天苍老了不少,多了些许白发,身上衣服揉烂不堪,和平时形象完全不一样。
以前他至少还是个得体的丧家犬,现在是个人人唾弃的丧家病犬。
顾泽天愤恨盯着顾娅珊,仿佛自己的所有不幸都是因为顾娅珊。
“怎么,突然良心发现打算捞我这个亲生父亲出去了?”顾泽天言语嘲讽,手攥成拳头在桌子上砸了两下。
顾娅珊双腿交叠,看似漫不经心看着他。
那双眼睛漆黑坚定,“我来是告诉你件事,关于我母亲的。”
顾娅珊话音一落,紧盯着顾泽天脸上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