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换，我在外面等你，换好了出来给我。”何厉琛衣服放到桌面上之后就出去了。
林归黎有点儿懵逼，但考虑到接下来要跟小狼狗合作，她也不好得罪人。
看这条裙子价格起码在六位数，她也不亏。
林归黎很快换好了衣服，把身上的这条黑裙子叠起来，带出了会议室。
她刚开会议室的门，何厉琛就很自然地从她手中拿过了裙子。
然后，他一句话也没说，走了。
林归黎：“？？？”
见多识广的离神呆在原地了，震惊！高贵冷艳的泳坛神话小王子还有收集原味的癖好？
啧，好像发现了什么了不起的事情。
谢思宜上了个洗手间过来，就看见林归黎换了衣服，“你怎么换衣服啦？这裙子是chanel新款诶，你哪里弄来的？”
林归黎瘪嘴，“小狼狗送的。”
“什么小狼……等等！”谢思宜突然反应过来：“你是说，何神送你的？”
林归黎摊手。
“哇靠哇靠，他是不是真的被你睡服了！”
谢思宜压低了声音凑到林归黎耳边，“你抓紧机会啊，放着小狼狗不糟蹋枉为女人！”
林归黎：“……”
签了合同，林归黎打算跟谢思宜吃顿好的庆祝一下。
离神上辈子最喜欢的就是法餐，这次她直接选了自己经常吃的餐厅，命令谢思宜开车过去。
路上，林归黎刷微博又刷到了秦雯的消息——
chanel亚太地区御用模特由秦雯正式接替。
呵、呵。
看到这条消息的离神发出了一声冷笑。
上辈子她死之前，正好在跟chanel谈这项合作，合同就差最后一点流程了。
现在她人没了，官方要换人也很正常，但是秦雯……？
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