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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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尧默了几秒,轻轻挑了挑眉,没有说话。

那你们就出去吧,记得明天早点回来,你们不是还要进行检测么。监察官朝他俩叨叨了几句,按下开门按钮放了行。

姚文匪兴奋地应了声,拉起楚尧的手就要往外走。

楚尧站立着不动,他盯着穆青看了半晌,抿唇轻声道:多谢。

不客气,都是一家人。穆青笑得颇有风度,缓缓从兜里掏出一张黑卡,我也有。

楚尧:

尧哥,快点!姚文匪急吼吼地拉着楚尧往校门外等候多时的星舰走去,走到一半回头同穆青打了声招呼,穆教官,明天见。

穆青眉眼弯弯地朝他们挥挥手。

银色星舰发出一声低微的轰鸣,楚尧启动了星舰,姚文匪一脸死相地搭在他身上,饱受晕舰之苦。

从帝星到杨子星使用星舰运行只需两个小时,楚尧超了点速,一个半小时后,他们二人已经抵达了盛氏宝糕。

卧槽,人好多。

姚文匪伸长了脖子向店门里张望,门口处人头攒动,这糕点屋生意甚是火爆。

都他妈半夜了还这么多人姚文匪一手取了号码牌往人群里挤,一手指了指二楼包厢,尧哥,去那儿等我,我买了拿上来!

楚尧抬头看了眼,二楼处镶了两大扇透明落地窗,一袭香槟色窗帘堪堪遮了几分厢内光景,更是引人入胜,隐约可见厢房内卓案上摆放的烈红玫瑰,颇具一番旖旎味道。

是正经房么?楚尧挑了挑眉,抬脚向二楼走去。

楚尧将手中的房卡轻轻旋了圈,看着眼前大开的厢房。

这是刚才姚文匪在星舰上订好的房间,挺空阔,基调是粉色,床铺上洒了玫瑰花瓣,地毯里锲了金丝,踩起来软软绒绒的。

楚尧站在玄关处,顿了两秒,抬脚走了进去,边走边瞧见了屋内的布置,脸色沉了下来

整间厢房只有一张床,特大的双人床,还他妈是水床。有沐浴间,但是门是透明的,沐浴间左面还有一面墙那么大的镜子,楚尧想到了姚文匪以前说这种镜子就是洗完澡出来不穿衣服照的时候才最帅。

不得不说,相当有情趣。

但楚尧不喜欢。

他环顾了一周,走到落地窗前的单人沙发处坐下,伸手将茶几上的开得极盛的玫瑰花抽出来,端详了一阵,又插了回去。

沉默了片刻后,他拉上了大开着的窗帘,不然总有一种被窥视的感觉,无论是敞开的落地窗还是透明的沐浴间。

他百无聊赖地等候了片刻,姚文匪才姗姗来迟。

尧哥,这个樱桃酥!你最喜欢的,最后一个了,呼!姚文匪气喘吁吁地一屁股坐到水床上,将手中的几样糕点搁放在茶几上。

圆梦了!他躺在水床上翻来覆去,被水波包裹的感觉让他舒服得想立刻睡去。

楚尧抬起手腕瞥了一眼,智讯器上显示时间为凌晨两点。

该睡了,一个小时后起来。楚尧开口道,五点军校集合,从杨子星到帝星还需要一段时间。

我要吃了再睡,熬夜一时爽,一直熬夜一直爽!姚文匪一个鲤鱼打挺从水床翻起来,麻溜地挪到楚尧身边,拿起一块甜奶蛋糕就往嘴里送。

我睡哪?

姚文匪往嘴里塞食物的手顿住了,僵硬地转过头,干!我把这事给忘了,当时订房钱不够,只能订一间,然后这里只剩一间情侣套间。

楚尧:?

尧哥,咱俩这关系没得说,放心,搁一张床上我不抢你被子。姚文匪大大咧咧地将手臂搭在楚尧肩上,嘴里包裹着一大口蛋糕,念念有词。

楚尧正欲开口,突然,智讯器传来一声讯息提示音

叮。

楚尧低头瞥了一眼,脸色更黑了。

秦哥哥:少校。

这人他妈哪来的id号?上次不是拉黑了??

楚尧还没回复,讯息紧接着又蹦出来一条

秦哥哥:你在哪?

楚尧垂眸,手指轻动

楚:你怎么回事?

秦哥哥:智讯器的事么?

楚:嗯。

秦哥哥:不知道,兴许咱俩智讯器看对眼了吧。

楚尧没说话,伸出手指欲将秦哥哥这个id再次拉入黑名单。

秦哥哥:少校,你拉黑不了我哦。

果然智讯器跳出一行字:【出现未知更改,无法拉黑】

楚:你他妈有病?

秦哥哥:楚少校,要尊重长官。

楚:滚。

秦哥哥:你在哪?

楚:跟你有关系?

秦哥哥:我是你教官哦,有权利过问你现在的行踪。

楚尧舌尖顶了下腮帮。

楚:宿舍。

秦哥哥:真的吗?

楚:爱信不信。

秦哥哥:原来宿舍也有甜奶蛋糕,不知道的以为还少校你在杨子星呢。

楚尧蓦地睁大眼睛,看了下窗帘紧闭的落地窗,大步走上前去,伸手一拉

嗨。秦哥哥本哥站在对面的房间里向他笑眯眯地挥挥手。

操。

第10章 、第十章

楚尧看着对面穿着黑色军装,手里端着盏小白瓷杯的秦屠,沉了脸色。

他重新将窗帘拉上了。

尧哥,咋了?姚文匪一脸懵逼,看着楚尧黑着一张脸坐回沙发上,忐忑地问道。

楚尧皱了皱眉头,开口道:你知道怎么阻止智讯器拉黑的功能么?

姚文匪怔愣地眨眨眼睛,摇了摇头,还有这功能?这么牛逼啊!

智讯器是联邦机械部研发,使用校正了很多年,还没有出过这么大的bug。

楚尧抿了抿唇角,不语。

叮咚

厢房的门铃响起。

姚文匪迅速起身,把手里的甜奶蛋糕搁在桌上。

尧哥,我去开门。

楚尧轻轻应了声,低着头调整手腕上的智讯器。

谁啊,这么晚了我操,秦教官姚文匪边念叨边不耐烦地打开门,两秒后他想吐槽的话被硬生生地咽回了肚子里。

秦屠还是端着那盏白瓷杯,一只手随意地搭在门把上,指尖轻点。

操谁呢?

操.我自己。姚文匪回答得相当快且坦荡,秦教官里面请?

秦屠的目光从他脸上轻飘飘地移到里面楚尧的身上,见那人正摆弄着智讯器,没有抬头。

他勾了勾嘴角,说道:不了,你出来,外面说。

说着退后一步走到走廊上,等着姚文匪。

姚文匪脑子里一万个为什么,但他不敢问,只得瞥了里屋的楚尧一眼,轻手阖上门,走到秦屠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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