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将她的软腰稳住,段笙舔过耳廓,看着她的红色从局部延展到全身,放在她身下的手指灵活地拨动小核。
她身下淫液流得欢快,把他整只手都浸湿了。
笑声清晰地传进展疏耳内,“展疏小姐的逼,水多到连我也自惭形秽。”
“…哈……你话真多。”展疏颤抖着喘,“不想给水不如直说。”
“这回可是误解我了。”他语气无辜,却动作干脆地扯坏了她的内裤,“为了展疏小姐,我敢不给吗。”
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展疏本就没几件衣物,现在又少了一条。
“别生气,回头赔你一打。”
段笙看见她对着镜子瞪他,用哄小孩的语气哄着,手指一刻不停地抚弄花核,唇舌忽而贴上穴口,像吃什么柔软的食物一样一口一口地吮吸,舌头滑润润的在小穴周围打转。
“说得好听。”展疏被他舔得外面很是舒服,内里却被他舌尖浅勾得一阵阵发痒,空虚地淌着淫水,想让舌头更深地进到里面来有力地抽插。
屁股扭动着往他脸上送去,灼热的呼吸喷在上面,紧接着就是刺激的水柱带着冲击力准确扑上最敏感的小豆,激得展疏叫出了声。
“……这不就有了吗。”他的声音陷进绵软的臀肉里似的模糊。
水流潺潺不绝,一会儿轻一会儿重地被段笙控制着节奏,嫩色的小口也紧着这节奏色情泛滥地夹他的舌头。
段笙本想用浴巾盖住的性器高高顶起,涨得他头皮发麻。
“真会夹。”应该能把他的阴茎牢牢夹紧,直到他射出所有精液。
只是这样一个念头,段笙就恍惚已经得到了射精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