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疏不得不顺着他蹲了下来,食指戳了戳他硬梆梆的胸口,“好好地叫我名字干嘛?瞧把他吓的。”
她本以为蔺长省听不见她说话的,可没想到他很快应答她的问题:“难受……”
“哪里难受?”
蔺长省闭着眼,唇角拉平,露出一个别扭的表情,脸在她掌心里蹭了蹭,高挺的鼻梁划过皮肤,又凉又痒。
这样的蔺长省跟变了个人似的,展疏情不自禁笑了起来,如果被清醒的他知道自己做出这样小狗般撒娇的动作,不知道会不会气恼到杀她灭口。
……应该不会,依蔺队长的性格只会一言不发地用锋利的目光盯着她,直到她举手投降。
但眼前这个虚弱的壮汉显然不会像她想象中那样忽然睁开眼把她瞪退。
“说呀,”展疏用哄小孩的语气说:“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哪里难受呢?”
蔺长省非常大声地咽了口唾液。
但还是埋着脸,仿佛不敢看她。
展疏见他态度松动,接着循循善诱道:“哪里难受?说出来别人才能帮你解决呀。”
好似被她说动,他拉着她的手往下一路越过脖颈、胸膛、腹部,最后到达那高高昂起的两腿之间。
“…这里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