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忽视的热度悄悄蹭至腿心,又烫又硬,在淫水的润滑下挤进倍受蹂躏的蚌肉之间。
蔺长省激动地喘着气往她身上磨蹭,哼哼唧唧地哀求:“展疏,展疏……我可以进去吗?”
高潮后的展疏原本沉浸在一片惬心中,冷不丁被烫得吓人的巨物胡乱一戳,顿时理智回笼,大喊一声:“不可以!”
这声斩钉截铁,展疏才发现她吼得太大声,导致空荡荡的房间里都有了回音。
俯在她上方的身躯一僵,良久才闷闷不乐道:“……我虽然不太会…但是可以学的……”
蔺长省真诚地向她发誓,看得展疏既尴尬又有点愧疚:“不是因为这个……”
“那是因为什么?”他疑惑发问,下一秒不知道想到什么,猝然变了脸色,眸子里泛出水光,“是因为……不喜欢我吗?”他想到那天之后意气风发的段笙,段笙确实比他更会说话,应该也很会讨女孩子喜欢。
尽管展疏帮助他的初衷的确与情爱无关,但谁又能对着这样纯真的表情说出“不喜欢”叁个字呢。
“…不是。”展疏艰难启齿。
蔺长省眼睛一亮,“要怎么样才可以呢?我,我不会射在里面的…我听你的话,一定轻轻的,像刚刚舔你……那么轻。啊!是不是应该带安全套,不知道他们那里还有没有没过期的…现在基地还没开始产……”
他一跃而起,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地上走来走去,展疏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不对,你都猜错了,原因是你那里,”她往蔺长省下身瞟了一眼,“…太大了。”
他怔怔地顺着她眼神看去,猩红色的肉棒狰狞地向上翘起,和腹壁之间牵出一条淫荡的丝线。
蔺长省羞愧难当,一副快哭出来的模样,手忙脚乱地赶紧捂住下体,但一只手却不能完全盖住粗大的性器,硕大的龟头连着一小截阴茎从掌根处漏了出来,两相映衬,显得更夸张了。
展疏眉心跳了一跳。
“除非,”她朝委屈的蔺长省勾勾手,他捂着下体半跪在她面前,垂着脑袋等待她的发落。
牵着他的手往饥渴难耐的小穴探,摸到湿意时蔺长省抖了一下,但很快耳边就传来令他狂喜的审判结果:“在你四根手指都能放进去以后,才可以。”
展疏常对自己说,不管结局怎样,做了决定她就绝不后悔。
但她此刻不得不承认她有些后悔了。
第一根指节进入的时候蔺长省就忍耐不住地哼了一声,他的手掌大,手指也粗长,带着的薄茧一路摩擦嫩肉,一经挤入就被窄穴牢牢吸住,不留一点缝隙。
……真是失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