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手舞足蹈兴致勃勃的成冲,正打算继续说“何等”的时候,孟浪嬉笑着打断了他的话:“去去去!少吹牛,少扯淡!当是就算没有你,鸟大队的人也能很轻松地消灭那群敌人。你就少给自己脸色贴金了,何况人家都有佩戴微光夜视仪,你啥也没有,冲上前去,估摸着也只是凑个热闹而已。还什么英勇,什么威武,什么了不起。我说鸟人,我最近发现你吹牛的功夫越发精进了,脸皮好像也比之前厚了不少!”
“这还不是受你这个烂人的影响,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老子天天面对你这么个烂人,想独善其身也难呐!”成冲继续嬉笑着打趣道,接着又很认真地说道:“谁说我只是去凑热闹而已,如果没有老子带路,他们哪里能够那么轻易就冲进村寨,哪里那么容易就扫清了残敌,那可都是老子的功劳好不好?”
“这倒也是,你小子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就将村寨里的情况摸得清清楚楚,也着实不容易。要说都是你的功劳,那可又是胡说八道!要是没有鸟大队的人及时出现,咱们俩能不能逃脱他们的围追堵截,还两说呢!”孟浪微微一笑,继而郑重地说道。
“那是,那是!”这一点,成冲是十分赞同的,他接着说:“你还别说,鸟大队的战斗力还真不懒,他们还真的很有两小子,一百多号全副武装的敌人呐!遇到他们才几个人的小分队,居然只有逃跑和被歼灭的份。我之前也不信这个邪,以为什么鸟特种兵,还不全是被他们自己吹出来。都是两条胳膊扛一颗脑袋,谁跟谁还不都差不多,谁又能比谁强多少呢!可是,经过这么一回,老子彻底服了,他们还真有两下子,手里头真有东西,咱们不服不行!”
“哈哈!鸟人这回算是开了眼界,你这颗榆木疙瘩居然也开窍啦!有进步值得表扬!”孟浪哈哈一笑,指着成冲的脑袋,接着继续说道:“我可还记得你之前说过的话儿,你之前可不是这么认为的。那时候的你,对鸟大队,对特种兵,可不那么认同。”
“嘿嘿!”成冲狡黠的一笑,接着说道:“那不是此一时彼一时嘛!那时候,咱不是没见过什么鸟大队嘛!这回算是见着了,毕竟,眼见为实嘛!人云亦云,盲目跟风,可不是哥们的风格!”
“知道就好!说明你还不是非常愚蠢,还不是笨到无可救药,还有那么一点点分辨能力。”猛烈不失时机地损了成冲好几句,继而又认真地说道:“要不老兵班长他们都在说,当兵就要当鸟兵,当兵就要当特种兵,当兵就要当兵王,这些不是没有道理的。而且,鸟大队的能耐,也绝不仅仅是我们那天晚上所看到的那些,应该还有很多其它的,总之,他们绝不是一群普通平常的兵。当然啦!成为鸟大队的一员,也是我的理想和目标。”
“不过,这也是我的理想和目标了。”成冲接过了孟浪的话儿,同样十分认真地说道:“你知道吗?没经历过这件事情之前,我根本就不迷信什么鸟大队,什么特种兵的。经历过这件事情后,我信了。所以,我决定了,我要跟你一样,为了能够进入鸟大队,成为鸟大队的一员,而努力奋斗。”
“这么快就决定了?是不是有点善变,还是这其中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猫腻?”孟浪见成冲这幅模样儿,随即有口无心地打趣道。
“说到这里,我真得好好跟你说说,你知道吗?那天晚上,在那鸟大队的那个小分队里,我见到一个人了,你猜猜,看你能否猜出来?那个人你也是见过的。”成冲不知道孟浪只是顺着嘴巴随便问一下而已,哪知道他却当了真,随即卖了个关子,神秘兮兮地问道。
“见到一个人?什么人?我还见过的?天知道,你说的是谁!在鸟大队里,我好像没有认识的。你就甭蒙我了,直说吧!是谁?”孟浪抓了好一会儿脑袋,也没能想起是谁来。
“闵教官!”见孟浪仿佛摸不着头脑的丈二和尚一般,成冲自己迫不及待地说出了口,接着还饶有兴趣地说道:“就是咱们参加整个军区侦察兵集训的时候,专门训练咱们射击的那个女教官,你还记得吗?后来,连长还特意安排他专门加强我的射击训练,你想起来了没有?”
“哈!记得,闵教官嘛!当然记得!整个集训队有名的冰美人儿嘛!嘿嘿!原来如此哇!”孟浪如大梦初醒一般,随即眼睛神秘的挤了挤,继续说道:“好你个重色轻友的鸟人。当时你把老子一个人丢在丛林中,还说有什么急事儿,重要事儿,那全是扯淡,原来追闵教官,追美人,那才是真的。”
这时候的成冲才隐约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可这事儿说什么也不能承认啊!他连忙矢口否认道:“胡说八道什么呢!那是老子给小分队带路,杀进村寨里之后才见到的,老子当时也不知道她也在,这纯属是巧合,巧合!”
见孟浪脸上依旧是那副大疑问号的模样儿,成冲语气一转,随即又没个正经地胡乱扯起淡来:“我说烂人,你小子情场得意,恋爱经验丰富,根据你的经验,你跟我说说,这算不算是缘分呀?”
“算,算……”孟浪连续说了好几个“算”字,接着同样不那么正经地说道:“这应该算做是一厢情愿的缘分,或者说是重色轻友的缘分,对!就是重色轻友的缘分!”
“什么重色轻友的缘分,谁重色轻友啦!烂人你胡说八道什么呀!”成冲连忙摆手,矢口否认。
“重色轻友,谁重色轻友啦?”一语未了,满脸堆笑的于玥推门走了进来。
两人顿时一阵错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