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长生,劳资和你拼了!”
阮景畧怒吼了一声,奋力从地上爬起来,便要朝着秦长生扑过去。
但下一刻他却是惊恐的发现,他的身体竟然不听使唤了!
“年轻人,脾气不要太暴躁,要听劝,要学会理智的分析问题。”
秦长生淡淡的看着阮景畧,沉声说道:“诚然,你父亲是得罪了我。他伙同韩桂萍,妄图绑走我秦长生的人。本来,我是想要惩戒一下他的。只可惜,我还没来得及出手,他就死了!”
扭头看了看身后的棺椁,秦长生随即便转过身,接着说道:“说实话,我倒是该感谢一下那位真正的凶手,他让我省去了不少的力气。但,他却给我带来了一个大麻烦。”
“秦长生,你不要再狡辩了!就是你杀了我家三爷,这是阮阜通管家亲口告诉我的。铁证如山,光凭一张嘴,你是洗不去杀人恶徒的罪名的!”
阮家的一名保镖突然跳了出来,大声指责起了秦长生来。
“我说话的时候,谁允许你跳出来打断我的?”
秦长生只是一个眼神过去,那保镖顿时是噤若寒蝉,瑟瑟发抖,根本不敢开口再说一个字。
没有理会那保镖的反应,秦长生深吸了一口气,拔高音量,淡声说道:“还是那句话!是我秦长生做的,我会承认。但不是我做的事情,绝对赖不到我头上。我会找出真凶,洗清我的嫌疑的。”
“你洗不掉的!”
不远处的一幢高楼楼顶,一个男人嘴角微扬,笑得无比的得意。
阮家人带着灵柩前来向秦长生问责,这件事迅速传遍了江北,传遍了江州,甚至还在迅速的向更广阔的天地扩散。
而这则消息就像是投入平静水面的一块石头,激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很多人不知道秦长生是谁,但他们却对阮家足够了解。
阮家人兴师动众,前去找秦长生报仇,结果却被狠狠踩了回去,这一消息很快便在上层圈子里成了笑谈。
短短几天的时间里,阮家就成了上层社会中的笑话。
阮家的威望,也跌入到了最低谷当中。
无知的人还在笑,笑阮家的无能,笑阮家的窝囊。
但,聪明的人却已然在分析形势了。
那些真正有智慧,眼光独到的人已然从这件事情里读出了阴谋的味道。
河间府,崔家,族会大厅。
崔家现任族长,崔金芝的父亲崔广涵正坐在主位上,一脸的陈凝肃穆。
“你是说,金芝那丫头也卷进了这件事情当中?而且,她还帮着秦先生一起对付了阮景畧?”
崔广涵看着坐在下手的族老崔石灵,略显苍老的脸上满是无奈。
“金芝这丫头,什么时候能让我省点心啊!虽然阮家不足为据,但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不行,我得多派几个人过去,保护好金芝那丫头。”
嘴上是这样说着,但事实上,崔广涵的心里是相当激动的。
所谓的担心崔金芝的安全,那更是一番屁话,就是故意说给族老听的!
崔金芝和秦长生在一起,安全还能没有保证?
至于崔金芝为了帮秦长生而得罪阮家这件事,这能叫事吗?
“能帮到秦先生,那是金芝那丫头的荣幸。得罪了阮家,那有如何?他阮家敢炸毛,劳资就跟他们阮家开战!”
这才是崔广涵的真实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