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手之劳,哪敢要你徐大主编的报答,走吧,我车上有衣服。”
他站起了身子,拍了拍手,走到闻芷伸手,捂住了她的眼睛,将她抱了起来。
“你干什么?”闻芷低声的惊呼。
“免得你看到什么不该看的。”薛隘说的理直气壮,身后裹着西装的徐长清闻言身子僵硬,羞愤欲死。
到了车旁,薛隘将闻芷放在副驾驶,走到了后面的车厢,拿出了一套干净的衣服给徐长清。
“徐大主编,要我载你吗?”
徐长清接过了衣服,立即换上了:“不麻烦了。”
薛隘耸耸肩,也不多说:“嗯。”
薛隘将闻芷送回了家,确定周围都没有人之后,才给魏琛身边的张秘书打了电话。
宋黛的病情已经稳定,张秘书走了出来,接了电话。
“怎么了?”
薛隘脸色有些凝重。
“徐长清被人扒了衣服丢在了傅月白别墅内的花园里,我看了,这是傅月白的私人别墅,除了定时的钟点工之外,不会有人来。”
张秘书乍一听这个名字还有些茫然,再一听,立即想起来了,实在是当初徐长清的做法太蹊跷,让人不得不多留意。
“你等等,我去让三少和你说。”
张秘书进了魏琛的病房,将手机给了魏琛,说:“是薛隘的。”
魏琛接了电话,薛隘将刚才对张秘书说的话重复了一边,魏琛皱眉:“徐长清?”
这个名字已经好几年没有听过了,却并没有人忘记。
谢修文闻言也侧过了头,皱眉:“徐长清?”
薛隘:“我当时和他交手,他也是身上有点功夫的,不是那种花拳绣腿,要真是傅月白制服的他,恐怕傅月白也是个练家子。”
魏琛皱眉,谢修文离得近,将电话里的声音听了个清楚,立即反驳。
“不可能,谁不知道傅月白就是个小白脸,一定是另外有人出手,肯定不可能是傅月白那个废物。”
魏琛冷笑:“未必就不可能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