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琛敛了眉目,掌握着力道,轻缓的揉搓着,今天要是消不了肿,明天只怕是乌青的一片。
“你也知道那些人是别人,又有什么好顾忌的,”魏琛盯着他的眼睛,“我给你把腰撑着,以后疼了,就说,知道吗?”
宋黛睁大了眼睛看着她,这些话,他可是第一个这样和自己说的人。
少时在宋家到成人,中途不多不少十八年。
离家走之前只学会了几样东西,其中一样便是再疼也不能喊疼,再疼也不能流眼泪。
为什么?因为没有人心疼,因为她的后母会打她打的更加的狠。
他们都说会哭的孩子有糖吃,其实不是的,有的孩子哭了也只会让人厌恶的。
宋黛摁下心里那股酸楚,淡淡的冲魏琛笑,“好啊。”
满目山河空念远,不如怜取眼前人,以往的事情都该过去了,活在回忆里的人注定是不幸的。
前路漫漫,她还有好大一截未来要走。
和眼前这个眉目如玉白衣胜雪的男人,一同走下去。
擦完药之后,魏琛扶着宋黛站了起来,谢修文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在宋黛跟前扔下一双球鞋,却是对着魏琛喘息说。
“你可是真能折腾人啊,你也不看看的的办公室是几楼。”
“正好你减肥。”魏琛弯下腰抬起宋黛的脚脱了高跟鞋给她换上,单膝跪地系鞋带的时候宋黛有些错愕,连忙说。
“魏琛,我自己来我自己来,你起来。”
“别动。”魏琛握住她的脚,皱眉将她的手摁在自己的肩上,“站好,扶稳了,别摔着。”
宋黛敛紧了手指,身子微微的战栗,她的眸光凝视着魏琛的手,心里五味杂陈。
是魏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