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讽刺，毕竟输人不输阵，口头上总得争个赢。
她指着这一圈警察滑了一遍，挑了下画的精致的眉梢，“这是什么意思啊沈少，我这不成器的表妹是干了什么，让你这么大动干戈。”
沈殊似笑非笑，“干了什么？你问她去啊。”
他在心里算着时间，魏琛也快来了。
听着沈栖的话这是间接的承认了这家医院是她家的了，沈殊有些疑惑，沈栖就算是开店，她一个不懂医理的，开医院做什么，不应该开美容店那种吗？
程雪在身后，沈栖转头的那一瞬间，脸色立即沉了下来，“你都干了什么？”
程雪自幼嚣张跋扈，谁她都不放在眼里，可是唯有这个表姐，她是怕到了骨子里。
她一看沈栖阴沉的脸色，心立即跳到了嗓子眼，所有的嚣张都在这一瞬间消散，她抖了抖声音，吞吞吐吐的解释，“我······我也没有干什么······都是她们······”
她脸上恐惧，一慌乱便想推卸责任，谁知后面的话还没有开始说，沈栖便柳眉倒竖，呵斥道，“你最好给我说实话，我还能救你，你要是在这样颠倒是非，就给我去牢里待着！”
程雪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立即拉住了沈栖的手，哭哭啼啼的抹着眼泪。
“表姐，你不能不管我，我我是真的没有干什么！我就是心里不舒服不去给病房里面那个女人换药，我其他的什么也没有干！”
沈殊听着她简化的陈述，冷笑了声，抬高言诺的脸对着沈栖和程雪，讥讽道，“这不是你的手笔？要是我刚才没来，只怕她的脸都让你给毁了！”
沈栖面无表情的看着言诺肿起来的脸，漫不经心地看了看自己手上刚做的美甲，问着程雪，“你打的？”
语气不辨喜怒。
程雪抖了抖，摁着心里的害怕，点了点头，“我······”我打的。
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出来，沈栖带着劲风的一巴掌就扇在了她的脸上，她没看在摔在地上哀嚎的程雪一眼，而是甩了甩手，盯着言诺的眼睛，慵懒的说道。
“我替你还了她一巴掌，你可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