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警务总部尚书兼漕运总督薛所蕴前脚刚被抓走,内阁的钧令后脚就到。
漕运则也就立即被开通,被搁置的商贩也得以避免更大的损失。
朝鲜使臣麟坪大君一听闻漕运被重新打开,就忙找到南京外交部右侍郎项国台:
“项侍郎,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漕运又开了,难道扬州官府和南京官府已经找到本君的印章了不成?”
南京外交部右侍郎项国台则摇头道:“大君稍安勿躁,本部堂还未收到消息,这就着人去询问。”
“你让本君稍安勿躁,本君怎么稍安勿躁!印章是在你们这里丢的,是你们大明人给盗的,如今找半天也找不到,贵国百姓怎如此没有德行,贵国官员怎么如此慢待我一朝鲜使臣!”
“不仅仅如此,还只让本官住驿站,只能吃驿站的饭食,本君是来出使朝贡的,不是来当人质的!”
朝鲜使臣麟坪大君说着又威胁道:“等本君见到了贵国皇帝陛下,定会好好参参你们内阁,你们就走着瞧吧!”
南京外交部右侍郎项国台还真怕这朝鲜使臣麟坪大军李渲在崇祯帝面前说自己的不是,一时也只得哀求道:“大君勿气,下官这就去亲自问问。”
而此时。
东厂的人先走了进来:“南京外交部右侍郎项国台何在?”
正要抬脚出门的项国台一见东厂的人出现,顿时吓得脸色发白,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扶着官帽椅就要起来行礼:“差爷,找下官作何贵干?”
“奉旨,将你带走,有什么话见了陛下再说!”
东厂的人说着就一条链子套在了项国台脖子上,而项国台则欲哭无泪起来:“下官到底犯了什么罪,下官不明白。”
“什么罪还不明白吗,轻慢本使臣的罪!这位官差,本君要揭发,就是他差点害得本君耽误了朝贡的行程,还讹诈了本君一笔钱!”
朝鲜使臣李渲很是得意地说道。
他以为眼前这大明东厂的人捉拿项国台是因为对他朝鲜使团不够慷慨的原因,便跟着添油加醋的说了起来。
东厂的人懒得搭理这李渲,毕竟他们只负责拿人。
项国台一被带走,这些日子,朝鲜使臣李渲也只能待在驿站,但他依旧很着急地想寻找到自己丢失的大君印章,便亲自去找了扬州府衙。
但此时,扬州知府与扬州同知也已经因为擅关漕运被带走,所以也没人敢再管朝鲜使臣李渲这事。
很快,内阁锁拿朝鲜使臣的人也到了。
“你就是朝鲜使臣麟坪大君李渲?”
北京警务总部外事司员外郎易连琦走到了李渲面前来。
“正是本君,你们大明内阁到底打算把本君滞留这里多久,另外便是本君之印章被盗,你们难道就不处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