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叶金鳞粉冲茶。”墨庭说,“感觉怎么样?”
“我……”凤扬话还没说完呢,两管鼻血就下来了。他感觉身体越来越热,热得衣服都要穿不住了!他从来都是怕冷不怕热的,可是现在,他想重新跳回水里!
“别急,这种情况是正常的,马上就会过去。”墨庭一看他难受,赶紧把人抱在怀里,并且降低自己的体温让凤扬感觉好过一些。
凤扬感觉到凉快一点,本能地想要更加贴近。他用浴袍袖子抹掉了血迹,有些急切地把手伸进墨庭的衣襟。墨庭的皮肤给他的掌心带来一阵凉意,“唰啦!”,他干脆把仙君先生的衣服给扯破了!露出了大片结实的胸膛!
墨庭:“……”
惊喜来得如此突然叫仙君措手不及!
墨庭一把横抱起凤扬,将他重新带回浴室。也不知他施了什么法,被凤扬用过的沐浴水又变回了最开始的样子。里面没有泡泡,还有新鲜的花瓣。
墨庭除了凤扬的浴袍把他重新放到里面,紧接着自己也跟着坐了进去。
凤扬被墨庭抱住,他的身体贴在墨庭的胸口,清凉的感觉让他舒服得叹了口气。
但还是不行!
“这么急?”墨庭得了便宜还卖乖,明知道凤扬要的是什么,就是不肯马上如凤扬的意。他仰起脖子承受着凤扬的亲吻,强压着将要爆体的欲望说:“要不我去给你炸点知了吧?”
“谁说我要知了了?我要的是你!”凤扬瞪,额头上挂着一层细密的汗珠,看起来又急又气,“你到底给不给?不给我就去找片寒潭!”
“给给给!祖宗!再不给我自己都要憋死了。”墨庭说着更用力地抱住凤扬,与他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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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热度完全消下去,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的事情。凤扬被擦得清清爽爽躺在床上,看着没有半分累意的墨庭仙君,一想到用光光的三叶金鳞就心疼不已,于是他气道:“明天再下一盘棋!不保留实力的那种。”
墨庭笑得一脸宠溺:“好好好,不保留实力。”
凤扬闭上眼睛,转身睡去。
墨庭轻轻拍着他,确定睡着了,赶紧蹑手蹑脚地从床上爬起来去了客厅,小声叫:“燕留!”
片刻功夫燕留便从界门中出来了:“仙君您有何吩咐?”
墨庭问他:“仙界下棋下得最好的是谁?”
燕留说:“那自然是帝君。”
墨庭说:“赶紧!去帝君殿!!!”
第52章 我想吃肉
凤扬感觉自己睡了好久才醒过来。可是问了燕留, 燕留说时间还没过去半天,他会觉得时间久,可能是因为他们此刻在仙界。
凤扬朝周围看了一眼,果然, 木屋还是之前他睡的那个小木屋,但是屋外的景色却变了, 不再是秋日的清冷与萧索, 而是绿意盎然的夏季。灵气也是比在凡间充盈得不行。
咕……
凤扬的五脏庙里突然传来了抗议声。他尴尬地看了燕留一眼,然后问:“仙君呢?”
燕留强忍住到嘴边的笑意:“仙君正在接待一位贵客,约摸要再过些时候才能回来。不过仙君离去前说过, 您若醒来可随时去见他。”
凤扬想着, 既然是贵客, 那应该不是家里人了,多半是他没见过的, 赶着去了大抵也不认识。而且万一他的五脏庙在客人面前抗议, 那这丢人就丢大发了, 所以还是先不去了。他下了床之后,随手拿了个灵果来吃, 同时又问燕留:“我们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燕留心里“咯噔”一声, 面色倒还算正常。他说:“大约是半个时辰前吧。”
那也就是说凡间又过了半个来月了。凤扬也没作多想,只当墨庭是临时有事所以回来得比较匆忙。至于他无神籍却能来仙界这事,他也不打算再问了,反正感觉墨庭总是很有办法。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很饿, 特别饿,不像只睡了半个多时辰的模样。
难不成是他睡着过了几个时辰之后墨庭才带他回的仙界?如果是那样,倒也说得通了。
凤扬走到外面,缓缓伸了个懒腰,殊不知他猜对了方向,却没有猜到真正的事实。
事实是,某个心机仙君为了有更多的时间学习棋艺而不被发现,愣是把某帝君请到了凡间,然后在凡间指点了他半个月。而这半个月的时间凤扬一直保持着睡眠,直到仙君先生学得差不多了,把他带到仙界。
也就是说,凤扬以为他睡着之后在凡间呆了几个时辰,又到仙界呆了半个时辰,可实际却是他在凡间睡了半个月,到仙界也就不到半刻钟的时间。
仙君先生为了不在媳妇儿面前丢脸也是够拼了。
无极殿上,高大威武的帝君忍不住鄙视:“枉你活了三百多年,居然骗个不到二十岁的小孩子。”
墨庭脸不红心不跳:“稀罕上了有什么办法?唉,你也别说我了,你当年跟帝后在一起不也是天雷勾动地火似的?老帝君说什么你都听不进去。”
帝君噎了一下,想想好像也是,便把棋子一收——他嫌弃某龙君的棋子闪得发俗!不稀罕用!
墨庭手边突然一空,改而去端茶:“这要是再输,我这老脸就没地儿搁了。”
帝君一副看热闹的表情说:“打肿脸充胖子的下场,慢慢受着吧。”
墨庭挑眉:“‘打肿脸充胖子’用在这合适吗?”
帝君说:“我觉得挺合适的。说起来……叶欣兰的事你那小未婚妻知道么?”
墨庭说:“知道,我跟他说过。我带他去盘龙山那会儿他就见着叶欣兰了。”
帝君:“……那叶欣兰见你带着人回去没说什么?”
听到这个墨庭就有气,哼了一声:“说倒是没说什么,我也没给她机会说。不过她可当真是个没有脑子的,那日我长姐正要临盆,我又带着扬扬回去见我父母,多好的日子?她倒好,居然在宴明亭里弹丧曲,你说她这是安的什么心?若非我母后宽宏,她兄长又于我有恩,她多半活不到今日。”
帝君说:“总之你当心些,这人啊一旦爱而不得,那做出什么事来都不稀奇。那叶欣兰终不是她兄长叶离轩,而老天给他们兄妹的那点善意全都在叶离轩身上了,叶欣兰此女绝非善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