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不理,还是哭,男人低头,轻轻的吻落在她的脸颊,吻去她的泪。
那软软的唇,贴上她柔软细腻的肌肤,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亲昵感。
而男人唇上的温热感,还有身上的温度,身上的独属于他的气味,一股脑的朝冉依颜袭来,让她欲罢不能,他每次都那么强势的进去她的领地,什么时候,他一出现,让她想要忽略他都不能够。
“谁要你爱了,你去爱别人好了——”女人本来不想理他,但是,却忽略不了心上那一抹浅浅的感动,当他说‘老公最爱你了’,冉依颜心里也忽然的柔软了。真的有被爱的感觉。
所以,她抹掉泪水,头朝枕头里面一偏,继续赌气。
“去爱谁,我要去爱谁。宝贝,这辈子,除了你我爱不了别人了——”男人半认真半调侃的声音,然后身体就更往她的身上趴下去,死死的压在她身上。
“胡。胡说…”女人似乎好久才转头过来抖出这两个字,但是,脸颊上两抹红霞翻飞。
“呵,我的宝贝。”看见女人脸侧的娇羞,男人眼角的温柔,软的如同一滩水,就要滴下来。
将女人宠溺的搂在怀里,然后那不安分的唇在女人身上各处游走。
“这辈子,我只爱我的宝贝…。”
这句话,想是誓言,又仿佛是煽情,冉依颜的手指被男人握在手里,一根根的被男人塞进自己的嘴巴。舔弄。
“咦,好脏——”冉依颜蹙眉,要取出来。
“宝贝身上的每一处,我都不觉得脏——”男人含着女人的手指,一根根满满的品尝着。
然后是背脊,然后是全身。
不管冉依颜怎么挣扎,他还是将她压在身下,他将她身上都吻了个遍。
对于冉依颜,只要风冿扬还爱她,只要他跟她说只爱她,她的心里就放心不少,她现在,需要他的爱…
一晚上,依然被风冿扬折腾到不行,冉依颜真的不知道他哪里来的那么好的精力,白天上班处理那么多事儿,晚上在床上也精力也那么好。
他昨天调情后,又在她身上索要了两次才睡着,昨晚,她也很投入,那声音忍不住叫出来,很大声,估计整个别墅都能听见。
她估计,余梦芝也听见了。
早晨,她睡到接近中午才起来,宝宝不在,去了山庄,所以,她可以肆意的睡到自然醒。
满身都是吻痕,风冿扬那个坏蛋,真的有意要让她在佣人面前出丑。
秋初,她穿了一件蓝色的平胸的波西米亚长裙,然后上面罩了一件针织短褂子,裙摆很大很宽,从胸前平直的拉下来,遮到了脚踝,很漂亮,也很休闲。脚下是拖鞋。
去了客厅,摆了新鲜的蜜瓜,黄黄的蜜瓜,她吃了两片。然后没有吃早饭。
然后冉母派人过来,给她又提了些东西,说是在郊外包土地的舅舅拿的。
又说,舅舅的独生女儿要嫁人,日子都挑好了,问她要不要去参加婚礼,又问道礼钱这些东西。
其实,当初冉依颜在冉家,知道舅舅家有个女儿,小名儿叫什么萍萍,但是那时,她只是养女,所以对冉家的亲戚也根本不上心,而现在,那舅舅明显也给她送了几次东西了,明显有认她这个侄女的意思,她如果表现的太淡漠了拂了别人的意倒不好。
于是也叫了李叔开车带了礼钱送过去,婚礼就不去了,她现在这个身份,风家少奶奶,哪里是敢随便去走亲戚,到时候,少不了麻烦,给自己来个没趣儿。
余梦芝一天到晚在她眼底晃,她坐在沙发上,她拿了拖把在大厅里面拖地,而她假装看不到,养自己的神,这死女人安的是什么心,她也懒得去猜,但是,现在,她知道,她知道不动,她就不敢动。
随后,将刘妈叫了过来,接着,就没有看见余梦芝在她眼底晃了…
下午,韩家少奶奶又来陪了一会儿她,说了些话。
到了晚上,宝宝就从山庄里下来了。
从山庄里下来的两个年轻的佣人护送,小家伙两天不见妈妈,一看见冉依颜,高兴的手舞足蹈,身上穿着崭新的衣服,还是那么胖胖的,包子脸,那么可人,漂亮,招人疼爱。
冉依颜将她抱在怀里,满满都是喜欢。
“妈妈。妈妈…。”搂着冉依颜的颈脖,小家伙亲的一路都是口水。
亲了以后高兴朝冉依颜笑…在冉依颜身上捣鼓。
她越来越重,就整整一个铁疙瘩。冉依颜越来越觉得抱着她真重。
但是,这是自己孩子,却很矛盾的总觉得不舍得放下。
韩家少奶奶坐了一会儿就走了,韩家的司机一直在别墅里等着,在韩家少奶奶走的时候冉依颜也没有多留她,风冿扬还没下班,她抱着孩子去了后面的花园,风家别墅的前面花园很大,包括喷水池,游泳池,体育场都在面前,但是后面更大,冉依颜从来没有把后面走完过,后面有动物饲养园,还有人工湖,湖岸还有高尔夫球场,所以,每天要清理后院的佣人更多。
而刚才,因为冉依颜一句话,刘妈就把余梦芝从前面大厅安排到去打扫后院去了。
绿色铁丝网隔着的金丝鸵鸟,从国外运回的几只,冉依颜把女儿放下来,放到地上扶着她,然后小家伙紧紧抓着铁丝,逗着里面喂养的在找食的鸵鸟。
但是见到鸵鸟不理她,小家伙一下就生气了,对着鸵鸟凶凶的吼着…那晶莹的口水直掉。
冉依颜赶紧掏出纸给她擦口水,小孩子都掉口水,特别是孩子闹的时候掉的很凶。
然后,看见小家伙越吼越起劲,冉依颜立刻从地上将她抱起来就走了。
临走,小家伙的手还紧紧的抓住铁丝网不愿松开。
旁边的一个间隔里还有几只,那鸟屁股上的毛都掉光了。
她真的没有把这后面走完过。
然后,那一格一格的花圃,仿佛是迷宫般,绕不出去,然后,偏偏在这里,冉依颜遇见了带着工作帽手里拿着修建枝叶剪刀的余梦芝。
余梦芝穿着蓝色的一贯的工作服,低着头,拿着剪刀卡擦擦的剪着那些斜溢旁出的枝叶,一开始,并没有看见冉依颜走过来。
“怎么样,这种工作作起来很轻松么,是不是比拖地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