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觉得,先有爱才能有欢,所谓欢爱,是*和灵魂的交融,而不是单纯的欲,望。
可是她能拒绝他吗?这个男人一看就是个霸道的,她本就触怒了他,如若再不顺从他,他是否会就此嫌恶她?
他不缺女人,庄园里的女奴费尽心机的都想爬上他的床,而她现在主母的地位摇摇欲坠,此时此刻,拒绝他就等同于自断前程。
他是她的夫主,她心里清楚,这身子迟早都会交付于他,可是至少要给她缓冲的时间啊。
“你这儿,小小如木瓜。”他把脸埋在她的胸乳间,大掌闲庭信步的在其中揉揉捏捏。
她的脸蛋红彤彤如云似霞,出口的声音在不知不觉间就变得软糯娇媚,“夫主,我身上还有伤呢。”
他低低的哀嚎,闷闷的道:“我知道。”
说罢,他抬起头来,双目中依然情火明然,贼心不死,大掌悄莫声息的摸上她宣软的小臀,惹得她轻轻的低呼,双臂挡在他胸膛前,做出低眉信首,一副娇羞模样。
她在心里竟还佩服了自己一把,瞧,欲绝还迎的把戏并非想象的那样难不是吗?
下巴却突然被抬起,她抬起眼皮看见的就是他剑锋出鞘似的冷眉,和直白的不悦。
“我不喜你此时模样。”他眼中有片刻的疑惑,手指点着吕娇的唇瓣,擦弄抚玩,他始终盘腿坐在地板上,而她则是窝在他怀里,这会儿他也不说话,就那么凑近她,鼻息喷在她脸上,大殿里一霎变的静悄悄的。
“夫主?”受不了他突然的沉默,心里惴惴,她试探着开口询问。
“你不喜我亲近。”
他这话一出口就把吕娇吓个半死,这人、这人看起来大马金刀的,怎就那么敏感。
“你不喜我亲近。”他的语气有些闷,像个被玩伴孤立起来的小孩。
“也罢。”他推开吕娇,起身便要走。
吕娇愕然,慌忙爬起来追上去,从后面一把抱住他的腰,磕磕巴巴道:“我喜你亲近,别走。”
此时,她并没有发现,这男人的嘴角正缓缓咧开一抹得逞的贼笑。
这男人是自己喜欢的类型,若是放在现代,说不定她就对他一见钟情了,所以,不就是□□愉吗,往床上一躺,眼睛一闭,万事大吉。
她这样劝慰着自己,松开他,就开始解自己的腰带。
“夫主,你是我的天,我求你时时顾盼于我还来不及,怎会不喜你的亲近呢。夫主,你回头看看我吧。”
她心里有些急,不等他转过身来,自己就跑到他面前,仰头看着他,讨好的笑,“夫主稍等,我马上就好。”
若只听她的声音,当真给人感觉从容淡定,可若看她那两只解弄腰上带子的手便会发现,她已颤抖的十指不听使唤。
但好在裙子只用了一根宽带系着,她狠狠扯弄了几下就开了,她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却不知在他的眼里,她那双媚意天成的眼睛里早已蒙上了一层雾气。
当衣裙从身上滑落,当她尚显稚嫩的身子完全呈现在他的眼前,一滴泪也蓦地从她眼里掉了出来,重重砸在地上,也砸在他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