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是主来,纷纷把头垂的低低的,几乎贴近地面。
公子重径自入殿,全然没把她们看在眼里,刚把吕姣放在榻上,她蓦地惊醒,紧紧抓着他的手腕,依依哀求。
半梦半醒之间,她双眼里还有没褪去的恐惧,他知道,今日之事着实给了她足够的教训。
翻身上塌,将她搂在怀里,温声道:“睡吧。”
她抿嘴一笑,紧紧搂着他的一条胳膊闭目睡去,不过片刻功夫,呼吸便均匀了,可见是真的累了。
他则枕着一条胳膊久久难眠,不知想到什么,竟独自一乐,悄悄的想要抽出手臂,方见她眉头一皱,眼珠滚动要惊醒,慌忙把手伸给她让她攥着,这才替换出了这条麻了的手臂,竟是一副深怕打扰了她睡觉的小心模样,转瞬又觉自己儿女情长太过温柔,瞪着她久久不能释怀。
又爱又恨莫过于此,他顿觉烦扰。但他又不是个擅于纠缠于此道的男人,胡乱一抹脸,重重在那张搅乱他心扉的小脸上一吻,以环抱的姿势搂着怀里人,呼噜睡去。
翌日清晨,当曦光透过窗,吕姣被院外的鸟鸣吵醒,揉着惺忪睡眼坐起身,转目便看见身畔睡着的人,不知怎的,她心头一麻,唇畔便盛开一朵花,彼时公子重醒来,四目相对,他心头亦是一麻,双股之间那物悄然抬头。他刚要抬起手臂去抓她,便觉左手臂竟没了知觉,当即倒抽一口冷气。
吕姣跪坐起来,连忙把他的胳膊抱在手里,轻重适宜的揉捏,“你怎么也不知道动一动呢,麻了吧。”嘴上得了便宜卖乖,其实心里早甜如蜜糖。
并且,她不知道的是,昨夜沐浴之后,她身上可是只裹了一条白绸巾呢,这会儿被子滑落腰际,那鼓鼓囊囊的胸脯便如小白兔似的跳了出来,清晨本就是那物什最易苏醒的时候,彼时他看的邪火突突往外冒,左右稍稍有了知觉,他便一把将她搂在了怀里,压在身下,惊的她轻“呼”一声,遂即霞染双颊,深吸一口气,颤抖着睫毛闭上了眼睛。
昨日大雨在安车里她已准备好了把自己献给他,但他却没有,只是狠狠亲了半响儿,揉弄了一会儿,待雨停打道回府,原以为在浴殿里他会要了她,但她不争气的却睡着了,今日早上会……一定会了吧。
不想他把手放在她的那处用力揉弄了会儿,弄得满手潮乎乎的,又拉着她的小手包裹住那擎天一柱,搓弄了半响儿,直到那物软趴趴如一条虫儿了他竟“噌”的一下坐了起来,她嘟着嘴看他,红着眼睛轻声道:“你、你竟不愿意要我了吗。”
他低吼一声又趴回她身上,紧紧贴合着她,用着胸膛挤压她鼓起的酥胸,粗嘎着嗓音在她耳边道:“小骚狐狸,竟这么迫不及待了,那我再疼疼你,再疼疼……”竟一个翻身让她骑在他身上,他则并拢了她的双腿,把那硬挺之物挤在她双股之间,重重的磨蹭。
她被那句“小骚狐狸”弄的脸烫的能摊鸡蛋,小拳头恨恨捶他几拳,羞红了双眼瞪他,他嘿嘿贼笑,一口叼住她的耳朵,又吃又咬,有丝丝的疼,她哎呦哎呦小声的叫唤,直把他叫的双眼通红,恨不得立刻办了她。但他侧耳细听了大殿一角放置的铜壶滴漏发出的声响,哀嚎一声,用着极大的意志才从她身上下来,用白绸巾一擦手扔到地上,扬声大喝道:“来人。”
被子里只露出一双媚眼,正贼兮兮的笑,但等她上下一打量他此时的打扮,浑身上下竟连一块布都没有,她立即也跟着大喊一声,“不许进来。”
“噌”的一下坐起来,三两下把白绸巾系在胸部以上,掐腰站在床榻上凶巴巴的对他道:“公子重,我现在郑重告诉我,我是你的妻子了,决定要跟着你一辈子,所以你现在从头发丝到脚趾甲都是属于我的!”
他正光着屁股蛋儿吹冷风,闻言就是一愣,傻乎乎的还问了一句,“然后呢?”
“然后、然后……”她一咬唇,强迫自己理直气壮一点,小蛮腰掐的更狠了,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挑起他的下巴,还抹了一把他肌肉结实的胸膛,嘿嘿道:“所以,你这身子只有我一个人能看,从今往后,你只能在我面前袒露身体,听见没有?!”
寝殿外的走廊上,女奴们听着里面女主子对男主子的吵嚷声个个惊的目瞪口呆,连乌那张趋近面瘫的脸也难得的露出了一抹不可思议,静女直接就张大了嘴,俩眼瞪的圆滚滚的。
所有女奴都跪着,连同犯了错的乌和静女,唯独师氏不跪,一个人杵在头前,昂首挺胸一副高贵冷艳的模样,她也听见了吕姣说的话,当即就是重重一声毫不遮掩的冷哼,擎等着公子重发怒。
不想,却从里面传来公子重哈哈大笑的声音,师氏错愕不已。
床榻上,他光着屁股压倒吕姣,对她又吃又啃,吕姣欢快的笑声撒的到处都是,抱着他的头就道:“我好快活,好快活,夫主,你呢,你快活吗?”
回答她的便是又一阵让她浑身酥软的感觉,胸前那俩兔子都要被玩坏了。
玩闹一阵,他收起笑容,变脸的速度之快让吕姣浑身发抖,他站着,她跪坐在床榻上又一本正经的对他道:“公子重,我已决定做好你的妻子,请再给我一次机会。”
他脸上风云变幻,最后定格在冷若冰霜,对着吕姣便是一声吼,“你就是让你的夫主这样听你说话的?!”鸟儿冷飕飕的溜在外面,他的脸俏生生的红了两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