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喜欢玩女人?呵呵,郑清河,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些龌龊心思吗?我让你玩个够!”江以宁目光冰冷的看着面前的郑清河,郑清河被一个过肩摔摔的整个人都懵了,这会儿听到江以宁的话,他刚想要开口解释,江以宁的拳头就狠狠的吻上了他的眼睛。
“啊——”
酒店房间的隔音效果不算太好,在门外还没离开的厉斯年,刚刚抬起脚准备要走,就听到了里面传出来的郑清河的叫声。
他脚步猛地一顿,脸色越发的精彩。
“啊——”
又是一声叫声传了出来,听着有些凄厉,厉斯年微微皱眉,带了些疑惑的看向了江以宁的房间门口。
随后又觉得自己太多管闲事了。
此时刚好手机响了,他低头看了一眼,是白婧打过来的电话,脸上的神色一收,又变得温柔起来:“婧婧,怎么了?”
“斯年哥哥,我做噩梦了,我想我哥哥了,斯年哥哥,你在哪里?”白婧脆弱沙哑的声音,隔着手机传了过来。
想到白敬轩,厉斯年胸口微微一痛,有些难受。
不是为了他的话,白敬轩根本就不会死。
这件事情对于厉斯年而言,一直是个噩梦,永远都无法忘怀的噩梦。
他深吸了一口气,一边跟白婧说话一边往外走去:“我在滨南,明天一早就回去了,你要是睡不着的话,我陪你说一会儿话?”
“恩,斯年哥哥,你说我哥哥在天上过的还好吗?他会不会想我?”白婧乖巧的应着,脆弱的声音带着些颤抖,听的厉斯年越发的心疼。
白敬轩离开的时候白婧年纪还小,才刚刚十三岁,那个时候她的世界好像坍塌了一般,如果不是厉斯年的话,她或许就想不开跟着白敬轩去了。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白婧都是跟着厉斯年生活的。
厉斯年将对白敬轩的所有愧疚,都转化为对白婧的好,一直到白婧成年,考上了m国的大学,出国留学,白婧对厉斯年的依赖,才渐渐地减少了些。
此时听着白婧的声音,厉斯年心中愧疚,语气越发的温和起来。
至于刚才因为江以宁而生出来的情绪,此时都消失的干干净净了。
江以宁将郑清河痛打了一顿,才将人丢出了房间。
外面早就已经没有了厉斯年的身影,哪怕是早有预料,此时真正面对,江以宁还是觉得心口刺痛的难受。
郑清河根本就不敢逗留,连滚带爬的跑了。
江以宁也不管他,想了想,换了一身衣服,化了个浓妆,直接去了附近的酒吧一条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