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江以宁挣扎了一下,一把将搂着自己的人推开,只觉得恶心的不行。
潘启立擦了擦嘴角,看着江以宁,眼底都是嘲讽:“在我面前装什么贞洁烈女呢?江以宁,现在元夏航空谁不知道你想男人想的要疯了?郑清河都能够睡你,我为什么不能?”
潘启立就是今天跟江以宁一趟的机长。
他长相方正,放在元夏那也是一等一的帅哥,喜欢他的人可是不少。
江以宁第一次跟他接触,实在是被恶心坏了。
“我怎么样跟你没有关系,就算我是真的想男人,也想不到你的头上去!”江以宁弯腰想要将掉在地上的行李箱拉起来,不过刚刚弯下腰,就被潘启立过来,一把抱住了腰,同时还将她往墙壁上推。
江以宁气得不轻,偏偏这个姿势实在是暧昧又让她觉得恶心的很。
她刚想要动作,就听到一道冷冽的声音,在一侧淡淡的响了起来:“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江以宁浑身微微一僵,潘启立已经松开了江以宁了,整理了一下衣领,才好整以暇的看向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厉斯年,笑了笑,玩味儿的开口:“原来是厉机长,这可跟我没关系,是江以宁主动勾引我的,还说在这里做刺激。”
江以宁脸色一变,站直了身子,也没去解释。
这种事情怎么解释都没意义,反正嘴巴长在潘启立的身上,估计明天她的名声又要更差了。
“是吗?”厉斯年笼罩在黑暗中的脸色看不清楚,不过声音冰冷的吓人。
江以宁知道,他这是生气了。
她抿着唇站在那,紧握着拳头,指尖泛白。
“厉机长也对她感兴趣?不过我提醒你一句啊,她刚刚跟郑清河搞过,你要是碰她的话,记得要洗干净,最好是要做好安全措施,毕竟谁知道会不会有病呢?”潘启立被破坏了好事,说的话也口不择言起来。
厉斯年眼神越发的冰冷,落在潘启立的身上,好像刀子似得。
潘启立觉得浑身都不舒服,被厉斯年看的心里发毛,再看江以宁站在那,一言不发,顿时觉得没意思,骂了两句就转身离开了。
江以宁看了厉斯年一眼,也没去解释,只是去将自己的行李箱拉了起来,转身就要走。
她努力的挺直腰背,似乎是这样就能够挽回一点在厉斯年面前的尊严。
可惜下一刻,厉斯年的一句话,还是将她所有的骄傲自尊狠狠踩在了脚下:“江以宁,你就那么离不开男人?那么饥渴吗?”
江以宁身子微微一僵,握着行李箱手柄的手指骨节泛白,几乎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才控制住了汹涌的情绪,平静又冷漠地反问了一句:“请问厉先生以什么身份来质问我?”
“江以宁,你……”厉斯年皱眉,还想要继续开口,就被江以宁冷冷地打断。
“我跟厉先生,也不过是有过一夜的关系罢了,你不是我的谁,就算我真的想男人想得要疯了,水性杨花,又跟你有什么关系呢?”江以宁的声音平淡的很,似乎是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厉斯年觉得心口像是烧了一把火,这把火越烧越是旺盛,几乎是将他所有的理智全部都烧得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