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江以宁看着手里的药,想来想去还是觉得不对劲:“这个医生什么来路?以前是国家队的队医?”
“恩?”关泓远不解的看向了江以宁。
“这个是国家体育队专用的止痛药,是国家研究所特供的,仅限于国家的体育运动员使用,医院都没有卖的。”江以宁看关泓远不了解,便跟他好好的解释了一下。
关泓远这才恍然大悟:“或许是有什么特殊的渠道,现在这种所谓的特供药,不少人都会偷偷的拿出来卖掉,不奇怪的。”
“是吗?”江以宁若有所思,看关泓远这样说了,她倒是没有继续纠结这件事情了。
“不然呢?难道这个医生还会魔法,给你变一个止痛药出来不成?都是权家的医生,多少有些人脉。”关泓远看江以宁那表情,不由得好笑。
江以宁想想也是那么个道理,就没有继续怀疑了。
倒是一旁的沈秀琴,看着江以宁手里的药,若有所思。
自己家的家庭医生什么本事,她自然是清楚的,这药,估计所有人故意安排人送过来的。
沈秀琴看着江以宁那傻乎乎的样子,忍不住的摇摇头,也懒得去拆穿。
因为江以宁的脚伤得不轻,为了安全起见,关泓远就不允许她下地走路了,直接去买了个轮椅回来,逼着江以宁坐在轮椅上。
江以宁无奈的很,虽然再三的强调自己没事,但是却遭到了关泓远和沈秀琴两个人一致的反对,最后只能够老老实实的坐在轮椅上了。
权诺顷伤得也不轻,父女两人倒是难得的同步,两人都坐上轮椅了。
“我们这算不算是同病相怜了?”看着江以宁,权诺顷苦笑着开口。
江以宁看了看权诺顷的手和脚,再看了看自己,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爸,你好像比我还要惨一点。”
“唉。”父女两人对视了一会儿以后,整齐的叹了一口气。
之后两人就很自然而然的过上了养伤的生活。
关泓远在清明节假期结束以后,就带着关霓朵离开滨南,返回京城上课去了。
权诺顷的伤势不能长途跋涉,所以只能够继续留在滨南养病,而江以宁也是如此。
“以宁,过两天是你老师八十大寿,你可要记得了,他之前就送了请柬过来了,你回头看看,具体的什么时间。”沈秀琴一边整理着家里的东西,一边提醒江以宁。
她不提这件事情,江以宁还真的是忘记了。
她连忙去找请柬,还好很快就找到了,上面很清楚的有寿宴的时间和地点。
“妈,你记错了!寿宴就是明天了!明天你要陪我一起去吗?”江以宁看了日期,嘴角抽了抽,才无语的对着沈秀琴喊了一句。
“是吗?明天吗?那我可能是忘记了,你自己去吧,我要留在家里陪你爸。你没人陪,我可是有人陪的。”沈秀琴无情的拒绝了江以宁。
江以宁顿时觉得扎心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