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抓住了他的命脉,江以宁就是他最重要的人,对她出手可比伤害他要让他痛苦千倍万倍。
可这样被逼的手段令人不齿。
他搜索变自己所有的记忆,也从未记得自己和这样一个女人,结果恩怨。
江以宁的手轻轻的搭在她的肩膀上,给黑客递了个眼神,示意人出去。
在房间内仅剩下他们两个人的时候,她毫无顾忌的直接坐在了厉斯年的腿上,整个人靠在他怀里,捧上了他此刻因为情绪化而有些严肃的脸。
“是不是还有事情瞒着我呢?说说?”
“听上去这个女人好像跟你恩怨不浅啊。”
江以宁兴致勃勃,语调中都透露着意犹未尽。
但是她却丝毫没有一丁点吃醋的意思,好像是在八卦与她无关的身外之事一样。
厉斯年看着她,眉头皱了皱,另一只手也揽上了她的腰,紧紧的搂着,“我从来不记得有过这样的一个女人。”
“那么多女人里,我就只记得你了,怎么办?”
他低下头,在她诱人的红唇上偷了个香,“可能有什么裙带关系,我从来不跟女人结怨。”
但是他也从来没有放过过男人,有男人就有可能有女人,有女人就有可能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债。
江以宁仰起头,颇为受用的接受了这个吻,“那怎么办?现在一点头绪都没有的话,今天线索不就断了。”
“你没听到她刚刚的语气吗,肯定还会再有小动作的,只不过要在那之前把她抓出来。”这件事是个麻烦事。
那女人竟然有资本能够让黑客完全追踪不到他的地址,肯定也有十分精明的保命手段。
再加上出手阔绰,这件事情也足够证明她有丰厚的资金,这种有头脑,有钱,有手段的人,就是一个实实在在的麻烦。
太蹊跷了,他们两个人都想不明白,究竟是什么样的理由,会让一个素未相识的女人疯狂的针对江以宁。
“那你觉得她会不会和之前的恐怖行动还有孤狼有关系呢?”江以宁微微眯了眯眼。
当初他们的推断是,这个人很有可能是那一次恐怖活动并没有抓到的余孽。
“该不会是那个什么孤狼,还有一个在监狱外的妻子吧。”她发挥了一下想象力,似是灵光一闪。
厉斯年摇了摇头,“在那之前,他的事情我再清楚不过。”
“他已经父母双亡,而且没有任何和他暧昧的女人,在军队里的时候,所有人都是没有秘密的。”
“而在那之后,他就被扭送到了法庭上,你觉得他可能在监狱里谈恋爱吗?”
既不是什么亲戚,也没有爱情关系,再加上孤狼的前些年和厉斯年一样,都是作为在编的特殊人员。
他们的行动,家庭情况,还有状态,甚至是人际关系,都牢牢的被组织把握着。
在完全透明的监视下,很难有所隐瞒。
那这个女人究竟是谁呢?
和之前的恐怖行动又有没有关系?
种种疑问缠绕着他们,江以宁把脑袋搭在他的肩上,“真麻烦啊,如果抓不到怎么办?”
现在,此刻对方已经发现他们了,做事情必然有所顾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