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不是在什么地方见过?”江以宁看着他,紧皱着的眉头舒展了不少。
厉斯年一愣,唇角的笑意又更深了一些,“我们当然见过,而且我觉得你应该对我印象深刻才对。”
他这话说的很轻巧,让江以宁的脸色更难看了一点,但他仔细地从记忆中搜索了一下这张人脸后,意外的想起来了,在许多酒会和新闻报道上都曾经看到过他。
“我想起来了,你是厉斯年。”
“不出意外的话,我们在几年之前,应该在同一场酒会上见过。”
除此以外,她想不出他们之间还有什么其他的交集。
听她这么说,厉斯年倒是显得有些诧异了。
往前推算几年,他们或许曾经一同参加过就会,但这个就连他自己也记不清了,江以宁又怎么还能记得这件事情?
记得还是只是初见。
他就知道关于他们之间的事情,江以宁不会忘个干净的。
动容浮上心头,他点头应下,“是,我们确实在同一家公司举办的酒会上面见过。”
“从那一次以后,我就对你一见倾心,觉得我们之间或许是命中注定,我一直想能够难道你的联系方式和你交个朋友。”
他自认为这样的说辞没有问题。
但是江以宁只是上下扫了他一眼,破天荒的一笑,“不好意思,厉先生,你这样说话是不是有些欠妥?”
“而且我记得我昨天晚上应该在公司处理事情才对,为什么今天会在你的地方上醒过来,关于这件事情,我想需要你给我一个解释。”
厉斯年眉头不着痕迹的皱了皱,他没有想到事情会变得这么麻烦。
没想到江以宁有记忆,也只不过是短暂的,而且她的记忆里没有他,但仍旧维持着之前那一种我行我素的做事风格。
这样一来,事情就麻烦多了。
总而言之,江以宁是绝对不能离开这里的,外面说不定颜姝得知她还活着以后,会想办法这一次对她进行加害。
他只有把她留在自己的身边,留在这栋别管理才能够照顾好她。
“是你记错了吧,昨天晚上你喝多了酒,出于担心你,我才把你带回来的,我发誓我什么也没做。”
算起来,最近这段时间里,他们两个人确实可以说的上是什么也没做。
江以宁的眉头仍旧皱得很紧,显然对于这句话不太相信。
“我没有记得发生过这种事,麻烦你坦诚一点。”
厉斯年深吸了口气,“那你记不记得今天是哪年哪月哪日?”
“今天是……”江以宁一边说话,一边下意识的摸索着身边的手机。
她的手机还在这里,相关的资料和记录都被厉斯年给删干净了,以防止她看到那些东西又被刺激的旧病复发。
可看到手机上的日历的时候,江以宁显然愣住了。
她的口中喃喃自语,“怎么……怎么会……怎么会已经过去了五年?!”
五年?
这下子,厉斯年也愣住了,他没有想到,江以宁的记忆竟然停留在了五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