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然请许擎之吃了海鲜烧烤。
心脏流血,又钱包出血,许清然心情更差了。
“这个濑尿虾很好,顾客没有说不喜欢的,”服务生点了点菜单说,“要不来个帝王蟹。”
帝王蟹,298,濑尿虾,一只98。
许清然脸都白了,这什么人生。
她已经合上了菜单,突然又想到什么,小心翼翼问许擎之:“清之你要吃吗?”
许擎之看着许清然,浅笑,说:“我没得病,你省了好大一笔钱,请我吃虾正好你说呢?”
本来花钱是一定要花的,可他怎么偏要在前面加这么一个原因。
许清然脸爆红,合上菜单说,“刚刚点的加两只濑尿虾。”
“好。”
海滩因为工作日的关系很清冷。
许擎之想了想,说:“心情不好,陪你喝点酒吧。”
两个人要了啤酒,父亲年轻时候酒量是极好的,连带着两姐弟都不差,可是许清然很小的时候一个人出来上大学,一路打拼,从来不喝酒,今天就是清之在,她才这么放纵。
小支的漓泉,尝着没有酒味,喝不醉似的,许清然灌了叁瓶都没感觉,反而觉得飘乎乎的好受了些。
“清之你不知道,你能来我好高兴啊。有多高兴,我过年的时候,都是难过的。你来了我高兴。”
“我真的很爱林绍。我是懦弱,可换做别人我就不忍了。他是林绍啊。”
“我对他有很多期待。你说我以后不能找父亲那样的男人做丈夫,他比爸爸,好很多呢。”
“我以为结婚了或者越往后会越好一点。我和他好的时候,哪想到有今天。”
“清之,你喝。”
“喝多了你就记不起姐姐说了什么了。”
许清然泪流满面。还留了一部分清醒。
许擎之也喝着,装作也醉了的样子,揉了揉太阳穴,皱眉:“这酒后劲还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