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陈阿牛总觉得哪里有什么不对,却一时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
这是,只听小张家媳妇道:“镇长大人,说得轻巧,哪一家的孩子不是父母的心头肉,听说镇长有一个五岁的孙女和三岁的孙子,你为什么不将你家的孩子抱出来献祭,却用我们的孩子来献祭!”
镇长道:“你不想用你家的孩子献祭,你可以滚出风陵渡口!”
小张突然道:“我们是大隋的子民,这风陵渡口是大隋的国土,你凭什么要我们滚出去!你也没用你家的孩子献祭,你为什么不滚出风陵渡口?”
镇长一听这话,勃然大怒,道:“你们这些刁民,没有我,你们现在都饿死多少回了,却还敢在这里和我谈条件,真是不知死活。来人啊!将这姓张的夫妻拿下,连同他们的小崽子,一起都扔进黄河!”
数名大汉冲上,便要抓捕张家夫妻。
李靖拦在前面大喝一声:“我看谁敢!”
陈阿牛笑道:“镇长大人,我看这样吧,为了堵住悠悠众口,不如这一回就用你的孙子孙女献祭吧,这样的话从今往后就再也不会有人对镇长大人提出这样无礼的要求了,明年再用张家的,镇长大人意下如何啊?”
镇长瞪着陈阿牛道:“姓陈的,自从你来了咱们风陵渡,咱们风陵渡就没有一天安稳日子过,我看你也是个妖孽!”
陈阿牛道:“我是不是妖孽不要紧,你镇长大人虽然不是妖孽,却害了这么许多的幼儿,你连妖孽也不如!”
镇长冷笑道:“我害了幼儿又如何?你敢将我怎么样?人间有王法,天上有天条,你们还敢胡作非为不成!”
“说得好,说得好,镇长就是镇长,果然有些口才!”
镇长冷笑道:“姓陈的,听我一句话,这件事最好的处理办法还是将这妖孽一刀结果了就打住,如果你们再问下去,恐怕也不会有好结果!”
敖剑一听这话,冲着镇长高声叫道:“姓刘的,我不忍心出卖你,你却想要我的命!如果不是我每次吃孩子的给你留一口,助你延年益寿,壮阳固精,并还每次一个孩子送你一辆黄金,你会送孩子给我吃吗!”
这话一出,顿时全场骇然,发出一片哗然。
人吃人,就是这镇长的同宗,也是嘘声一片。
镇长见自己的龌龊事暴露在了光天化日之下,于是摆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叉着腰,指着众人,色厉内荏的喝道:“怎么样,老爷我就是吃人了,没有老爷的吃人,你们能吃得饱饭吗?一群不知感恩的刁民,竟然还敢伙同外人质问本镇长,本镇长看你们都该死,都该活活饿死!”
旱魃恶狠狠的道:“要灭世就应当灭了这样的人!”
陈阿牛怒道:“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镇长指着陈阿牛道:“你敢奈我何……”
“噗”!
那镇长话音未落,李靖一枪从那镇长的后面将那镇长刺了个对穿:“陈公子奈何你,只怕脏了他的手,就让老子来送你归西吧!”
“李靖静兄弟且慢!”李靖杀了镇长,又要一枪将敖剑结果,只听陈阿牛喊道:“留着他,将他带回五庄观,交给你师父处置,日后去和东海龙王对质,去天庭打官司,也好有个证据!”
李靖忙收住了枪势,道:“还是陈兄弟思虑周详,那我听陈兄弟的,留他一条狗命。”当下,李靖向陈阿牛拱手道:“陈兄弟,在下告辞了!”
陈阿牛拱手道:“后会有期。”
李靖将敖剑挟在腋下,一冲而起,消失在了茫茫云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