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这小院里的家私,可以说是一应俱全。
锅碗瓢盆就不说了,床榻铺盖也是应有尽有。
最让陈阿牛和胡蓓儿没有想到的是,这小院里竟然还有一张黑漆欢门描金拔步床。
这床可是了不得,犹如一个小房间一般,床的外观不仅雕龙刻凤,精美绝伦,房中(也可以说是床中)梳妆镜、马桶都在里面,简而言之,男女在这床上,无论做什么活动,都可以不用走出这张床。
那家伙,绝对就是床里面的劳斯莱斯。
今天晚上,这一对成婚已久的小夫妻,终于睡到了同一张床上,再也没有人会来打搅他们了。
胡蓓儿虽然没有经历过人事,但是她的母亲早就将夫妻之间那点事儿都细细的告诉了香儿,另外,和七只蜘蛛相处得时间也不短,也听她们说了一些男男女女的事。
陈阿牛却不是新手,他轻轻的将胡蓓儿抱住。
他明显的感觉到了胡蓓儿的身体在发抖。
胡蓓儿这是第一次杯自己的丈夫搂住,难免紧张,因此全身崩得笔直,一双纤悉的双腿还在微微颤抖,犹如一根被拉直了的橡皮筋。
胡蓓儿少女的津津体香窜入陈阿牛的鼻孔,刺激着他的雄性荷尔蒙,顿时就使得陈阿牛把持不住了。
现在无论是陈阿牛,还是胡蓓儿,对于旱魃的告诫都扔到爪哇国去了。
经过一夜的数次鏖战,密不可分!
……此处省略八千三百十二个字……
次日清晨,睡梦中的陈阿牛杯一股浓烟呛醒,他睁开双眼,但见整个房中都是浓烟。
“不好,他妈的,又来了杀手!”此时已经连床上的人物都看不见了,陈阿牛急忙往床上摸去,却已经没有了胡蓓儿的踪影。
他一跃而起,只穿了裤子,就下了床冲出了房去,并手持铁杆兵,高声喊道:“蓓儿,蓓儿……”
“夫君别喊,我在这儿。”
陈阿牛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胡蓓儿双眼红通通的,手里握着一支锅铲,带着委屈的哭腔道:“我……我看夫君昨天夜里辛苦了一夜,疲惫的很,所以就起身来给夫君做饭吃,没成想火也生不着,却成了这样……”
陈阿牛长吁了一口气:“没有杀手就好。”陈阿牛收起铁杆兵,将胡蓓儿手中的锅铲夺了过来,一头扎进了厨房。
胡蓓儿急忙跟了进去。
她想学,她想学着做饭,她记得母亲对自己说过,要做一个好妻子,第一步就是从学做饭开始。
并且她母亲因此还教了她一句名言:
男人是条狗,吃不好他就走……